江以寧原本以爲自己只是嫁了個機長,某天翻到某個財團背後的神祕大鱷的照片,頓時傻眼了。這不是她老公厲斯年嗎?隔天去見資助自己公司的業內大佬,看見笑盈盈的厲斯年,她又傻了。厲斯年具體有多萬能呢?連她兒子的骨髓都能匹配的上!江以寧怒了:你到底是誰?厲斯年俯身湊近她:“你老公。”江以寧抗議:“協議結婚算甚麼老公!”萌寶都聽不下去了:“爹地說協議結婚不是心懷不軌就是身懷不軌,他兩者都有,你認命吧。”
“流氓。”
江以寧想到一個詞形容厲斯年再合適不過:斯文敗類。
厲斯年只是笑笑,沒再回復,他們之間經常這樣拌嘴,他覺得是情趣。
他喜歡並且需要這樣的情趣。
“你聽說了嗎?今晚飛濱南那趟航班是陸景灝專門爲他老婆包的機。”
“陸景灝?那個濱南最年輕的企業家嗎?”
剛進洗手間,江以寧就聽見兩名空姐在小聲的議論。
陸景灝三個字猶如平底驚雷震的她腦袋一嗡。
“嗯,他老婆懷有身孕,怕普通機長駕駛技術不行,遭遇氣流顛簸傷害到孩子,就乾脆包了我們公司最牛逼的機長。”
“啥叫包了機長,你可別亂說,給厲機長聽到了有你好受的。”
“怕啥,這是女廁。”那名八卦的空姐長嘆一聲,“哎,有錢真好,啥時候我也能嫁個那麼豪氣的老公……”
“錢不錢的不重要,我就喜歡厲機長那樣的,酷帥!”
……
就在這時,手機突然震動起來,是母親沈秀琴打來的。
江以寧接起,對方噼裏啪啦開口就是一頓數落,“厲斯年這個月的錢給你了嗎?念念明天又得去醫院了,你說你當初爲啥非要留下這個孩子,腦子也不好,又一身病,要不是你運氣好遇上厲斯年那個冤大頭,咱倆都得跟這‘無底洞’一起餓死在天橋。依我看,你乾脆把這傻子還給陸景灝得了!是生是死都跟咱沒關係,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給厲斯年當老婆,我也能跟着享幾年清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