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落在外二十年,認親路上,云溪遭遇意外,流落荒島。好心救人,卻被恩將仇報,失去清白,帶走他的快艇逃生,回家就被叔嬸設計,代替養女嫁給燒傷植物人。新婚當夜,她發現老公的祕密,負氣離開,他氣勢洶洶堵她去路:“你把我全身上下都看遍了,得給我負責!”傲嬌挑眉:“當初留你一命,不是爲了讓你纏我的。”他沉了臉,緊緊把她箍在懷裏:“我不但纏你,還饞你,你的仇,我替你報,這輩子你都是我墨行淵的女人!”
路過墨行淵的房間,云溪停住腳步,推門進去看了一眼,見他好好的,和離去前一樣,她鬆了口氣。
“治好你並不難,相信你能給我對等的回報。”輕輕替男人掖好被角,她轉身出去。
殊不知,房門關上的那一刻,牀上的男人,猝不及防就睜開眼睛。
他新娶的妻子,倒和傳聞中的不一樣,只是他畢竟不是真的植物人,看那女人倒像那麼回事,看來還是要將他這小妻子好生查查。
想起針紮下來的痛楚--習慣隱忍的墨行淵都隱隱發痛。
“我不會讓任何人阻礙我的行動。”冷冽的薄脣緩緩勾起一抹薄涼的戾意。
所以,如果他的妻子是個不識趣的,祕密曝光之日,便是她消失之時。
冷着臉下牀,抬手,精準的在耳朵後面摸了一下,撕下一張帶着傷疤的完整面皮,線條完美的俊臉好看得像是上天的精心描繪,又透着與生俱來的冷淡疏離。
赤足走到衣帽間,在裏頭的暗格按了一下,整個衣帽間嘩啦下沉,視線可及之處出現一道旋轉向下,望不到盡頭的樓梯。
就着手機燈光,一路七彎八繞,到了盡頭,那是一個空曠的大房間,裏面已經有人在等着了。
見墨行淵出現,那人疾步向他走來:“總裁。”
“那個女孩,有消息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並不意外這個答案,墨行淵臉色有片刻的肅然:“加大力度,繼續搜索,我車禍的真相也一併追查,我給你一個月時間,爭取在我奶奶八十大壽之前出結果。”
回到房間,戴好人皮面具躺下,睜眼望着頭頂的天花板,墨行淵久久無法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