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小跟着爺爺做了棺匠,死人棺、身後棺,合生棺,陷地棺,我見識到了很多,唯獨對堂屋那三口不起眼的棺材看走了眼,原來,那都是爺爺給我準備的......
她的一隻腳落在了我的膝蓋上,上面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,疼的我差點嚎出來,臉都憋紫了。
“幹......甚麼你!”我齜牙咧嘴道,卻被她一把捂住嘴巴。
“噓......。”
她把食指放在嘴邊,示意我不要說話。
此時我纔看清她的容貌,明媚的眼眸含着似有若無的穿透力,晶瑩剔透的皮膚,沒有一點瑕疵,精緻的五官,巧妙絕倫,看不出一點菸火氣。
她抬手把棺板合上,四周再次黑暗下來。
她蹲在了棺材一角,我只好把腿蜷縮回來,躺的姿勢太難受,我索性也坐了起來,手足無措的抱着雙膝。
期間一直沉默,不知過了多久,她忽然開口道:“你爲啥要躲在棺材裏?”
我沉吟片刻,反問道:“那你呢?”
她把手遮在嘴邊,壓着聲音說:“有個壞人在追我,我進來躲躲。”
“呵呵,是嘛?”我調侃道:“我知道你要來,所以提前在這等你,對了,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?”
黑暗中,我看不清她的表情,她的語氣中有着薄薄的怒意:“滾蛋,顯得你會說話了,腿往裏縮縮,我坐的累了,要躺下歇歇腰。好臭啊,你多久洗腳了,你快給我滾出去。”
“你纔沒洗腳呢,我前天才洗的腳,噴香。”
話一出口,爲了不被打臉,我抱起自己的一隻腳,湊上前深吸一口。
嚯,是男人的味道,磅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