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佳禾走過最深的套路,就是紀一笹的套路。北洵城的女人還在千方百計的引起紀一笹的注意,葉佳禾已經登堂入室。紀一笹挖好一個個坑,葉佳禾就一個個跳。越是豔羨的愛情,越是悲涼的記憶。那一夜——大雨滂沱,紀太太成了詛咒裏的戰利品。沒了光明,鮮血綻放成了罌粟花,掌心觸摸的不過是那斷了生息的嬰孩。從此,北洵城再沒葉佳禾,只有紀一笹。但卻沒人知道——葉佳禾早就是紀一笹心口的魚骨刺。
這一切只源於,自己和李慧珍做了交易,只要能哄得江平清高興,讓他注資葉氏,大哥能順利的躲過這一次的無妄之災,那麼她就可以拿回母親的骨灰,還有母親留下的小公寓。
葉佳禾被逼的走投無路的去了。
結果江平清哄着葉佳禾喝了不少酒,倒是也沒做甚麼,一直到葉佳禾昏昏沉沉的,江平清還幫葉佳禾開了房間。
後來就遇見了紀一笹。
“一笹——不是,我沒有——”葉佳禾的手緊緊的摳着牀單。
“江平清給你多少好處,嗯?”紀一笹陰沉的問着葉佳禾。
聽到江平清的名字,葉佳禾知道自己被算計了,根本一句話都回不上來。
警察看着兩人,手中的木倉仍然舉着,剩下的人已經進來地毯式的搜索,而後在葉佳禾的外套裏,找到了一袋張光盤。
“程隊。”警察快速的說着,“是檢舉人說的光盤。”
“帶走。”程隊的聲音嚴厲了起來。
紀一笹面色不改,倒是配合,但是他的眸光卻沒再看向葉佳禾,從容不迫的走了出去。
葉佳禾幾乎是在狼狽的裏,快速的穿上衣服,被警察押着,推了出去。
中間,她幾次踉蹌,但在警察的拖拽裏,腳踝徹底的腫了。
可葉佳禾卻忍着,沒說話。
想解釋,卻無從解釋,只能看着紀一笹欣長的背影,一動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