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了祁雲5年,他答應了同我結婚。
婚禮前兩個月,我出了車禍,給他打了三次電話卻都被他掛斷,只因他的師妹向他提議要冷落我一段時間才能讓我不那麼纏着他。
我從山溝裏爬出來時全身是傷,右手粉碎性骨折。
那一刻我終於懂得了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,他卻開始每天守在我門口,紅着眼睛要我也給他5年時間。
我追了祁雲5年,他答應了同我結婚。
婚禮前兩個月,我出了車禍,給他打了三次電話卻都被他掛斷,只因他的師妹向他提議要冷落我一段時間才能讓我不那麼纏着他。
我從山溝裏爬出來時全身是傷,右手粉碎性骨折。
那一刻我終於懂得了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,他卻開始每天守在我門口,紅着眼睛要我也給他5年時間。
......
我被送進醫院時,衣服破破爛爛,全身是傷。
醫生望着我嘆了口氣,說我要是早幾個小時來也許右手就有救了。
早幾個小時。
我麻木地望着醫院天花板,聽着醫生的宣判,右手粉碎性骨折,痊癒希望渺茫,以後大概都不能畫畫了吧。
眼淚順着我的眼角淌下,絕望的情緒蔓延着我的全身,我怎麼總是學不會放棄呢?
他此刻在幹甚麼呢?
也許他昨晚開了瓶紅酒,慶祝我昨晚沒有纏着他,又也許他正在跟他的師妹一起練琴,兩個人獨享溫馨時光,我自嘲地笑了笑,總歸我不會再是他們之間的障礙了。
手機聲響起,是祁雲。
我緩緩閉上眼睛,這次該學會了。
祁雲闖進了我的病房,身上的衣服沒有一絲褶皺,他皺着眉頭看着我,冷漠的仿若高高在上的天神,斥責着我:「你又耍甚麼把戲,爲甚麼不接電話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