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未婚夫爲白月光割腕自殺,散落的五百二十封情書裏全寫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,溫見月才知相戀這四年是一場笑話。
她一覺醒來,重生回到十七歲這一年。
這一次,溫月見拒絕了想吞遺產的大伯,住進了父母故交的傅家。
人人都說傅家的小少爺是個混不吝,不學無術,乖戾陰沉。
可某個暴雨夜,傅聞星蜷在溫月見懷裏,露出脆弱的模樣,“別丟下我。”
後來謝辭安舉着割腕的傷口,滿懷希冀地拿出爲她寫的信求複合時,傅聞星露出肩胛處紋身下的咬痕,笑得散漫:“你那一千三百一十四封信抵得過我這道疤嗎?”
許碧雲嚇得忙去捂她的嘴,“你別在外面喊我這個名字啊!”
她是個小有名氣的同人畫師,每天都在平臺上被讀者催產糧。
翠翠是她給自己起的名字,只有溫月見知道她的馬甲。
溫月見怔愣地看着十七歲模樣的許碧雲,扭了扭她的臉。
“云云,你疼嗎?”
許碧雲捂着發紅的臉拍開她的手,“當然疼了!溫月見,你真睡糊塗了?”
熟悉的同桌,熟悉的教室。
溫月見看向牆上掛着的日曆,201x年,9月18日。
她重生回了高二這一年。
許碧雲還是擔心她的狀態,“月月,你感覺怎麼樣,要我陪你去校醫務室嗎?”
溫月見現在的確需要平復一下心情,她便順着應下:“好啊。”
兩人起身時正好碰見進門的班主任。
李明剛揹着手,腋下夾着一個不鏽鋼保溫杯,擰眉看向兩人。
“馬上上晚自習了,幹甚麼去啊?”
許碧雲忙解釋:“溫月見身體不舒服,我陪她去趟醫務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