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當天,未婚夫爲白月光割腕自殺,散落的五百二十封情書裏全寫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,溫見月才知相戀這四年是一場笑話。
她一覺醒來,重生回到十七歲這一年。
這一次,溫月見拒絕了想吞遺產的大伯,住進了父母故交的傅家。
人人都說傅家的小少爺是個混不吝,不學無術,乖戾陰沉。
可某個暴雨夜,傅聞星蜷在溫月見懷裏,露出脆弱的模樣,“別丟下我。”
後來謝辭安舉着割腕的傷口,滿懷希冀地拿出爲她寫的信求複合時,傅聞星露出肩胛處紋身下的咬痕,笑得散漫:“你那一千三百一十四封信抵得過我這道疤嗎?”
“謝、謝太太,不好了!”
化妝間裏,溫月見正要將頭紗戴上,工作人員就驚慌推門進來,連門也忘了敲。
溫月見心下不安,擰眉問:“出了甚麼事?”
“謝先生他......”工作人員臉上還帶着蒼白的惶恐,“他在房間裏自殺了!”
謝辭安的房間就在樓上,溫月見婚紗還沒來得及脫就過去了。
房間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,走廊站滿了圍觀的人,都在竊竊私語,看溫月見的神色各異。
“自殺的是新郎?偏偏選在結婚這天,是不是有甚麼難言之隱啊?”
“我看也是,八成就是不想娶新娘。”
“聽說是新娘拿人情逼迫新郎娶她的。溫家家道中落,謝辭安現在又風頭正盛,誰不想攀這根高枝啊?”
溫月見對他們的議論聲恍若未聞,撥開人羣往謝辭安的房間走。
“不好意思,我是謝辭安的未婚妻,可以讓我進去嗎?”
守在門口的警察見她一襲婚紗,眼神複雜地看了她幾秒,拉起警戒線。
“進去吧。”
剛進門,溫月見就聞到濃重的血腥味。
她腳步慢下來,遲滯地走過走廊,看見了靠坐在牀邊,穿着西裝的謝辭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