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京圈禁慾總裁在一起的第四年,男人依舊排斥她的親近。
於是林時挽撥打了母親的電話。
“媽,您之前說給我準備的飛行員面試可以安排了。”
電話那頭,林母喫驚不已。
“真的?可是你不是說要留在海城結婚嗎?之前喜歡的飛行都放棄了。”
看着隱祕燈光下,男人爲了女孩如癡如狂,又患得患失的模樣。
林時挽自嘲的笑了笑。
回到H市,她就可以重拾自己的事業。
從此天高任鳥飛,她還是那個飛行員林時挽。
而不是深陷一段不倫之戀的……可憐蟲。
和京圈禁慾總裁在一起的第四年,男人依舊排斥她的親近。
於是林時挽撥打了母親的電話,“媽,您之前說給我準備了飛行員面試可以安排了。”
電話那頭,林母喫驚不已,“真的?可是你不是說要留在海城跟宋自鶴結婚嗎?之前喜歡的飛行都放棄了。”
想起四年前自己做過的蠢事,林時挽自嘲的笑了笑。
是啊,爲了男人放棄自己的事業。
可到頭來,卻是一場空。
“是我太自以爲是了。”
以爲自己能夠捂熱他的心。
結果輸的一敗塗地。
林母輕笑道,“傻孩子,只要你事業成功,要甚麼男人都有,別總吊死在一棵樹上,跟宋自鶴分開,回h市吧!”
“好,等我把證件轉回h市。”
說完林時挽掛斷了電話。
隔壁起伏的旖旎聲還沒斷,走到房門口,林時挽聽見了男人低沉的悶哼。
透過門縫,她看見昏暗的燈光下,書房裏一片狼藉,宋自鶴的腰間上掛着一條白色的連衣裙,而他手下動作一起一伏。
最終仰頭低喃了一個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