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意對婚姻有着美好憧憬和嚮往,她勤懇工作,善待公婆,是鄰居長輩都讚不絕口的好媳婦兒。
她原以爲,日子會這麼平凡有序的進行下去。
直至丈夫的死訊傳來,公婆肝腸寸斷,家裏失去經濟支柱。
不得已。
她向生活低頭。
*
在遲意眼中,傅西平不介意她的出身,待她真摯溫柔,讓她脫胎換骨,將她捧上雲端。
可對傅西平來說。
這只是一個摧毀良家女的遊戲。
W酒店的二樓餐廳。
身着黑白工作服的女服務生正站在餐桌旁,低聲下氣地和客人道歉:“是我們服務不周,這餐我給您免單......”
“誰稀罕你這點錢,你們酒店就是把塑料紙給客人喫的嗎?經理呢,叫出來。”
那人說着忽然揚起咖啡杯,盡數潑到了遲意身上。
棕色的咖啡染髒了她的白襯衫,本就纖薄的衣物沾了水,立刻透出柔嫩的皮膚輪廓。
那裏動靜不小。
引得凌輝多看了兩眼。
“西平,我怎麼瞧着那個女人那麼眼熟呢?”
被叫名字的男人絲毫沒被餐廳裏嘈雜的熱鬧影響,“你對哪個漂亮女人不眼熟?”
“真的。”
凌輝昂起下巴,“像之前在和公婆在盛景鬧事的那個。”
盛景是傅西平一手創建的,非本部人員進不去,他眉心輕挑,偏眸看去。
被潑咖啡的女服務生正拿紙巾擦着身上的污漬。
她垂着面,下巴圓而鈍,面頰肉擠出圓潤的形狀,工作制服穿在身上嚴絲合縫,小腿肚被裹出更勻稱的弧度。
因爲被刁難,粉脣緊抿着,眸子慌張又無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