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說她愛慘了江景澈。
她在江景澈最窮的時候陪在他身邊,一天打三份工養活江景澈彈琴,爲幫他爭取演出機會喝酒喝到胃出血,三年時間耗費所有心血將他捧成知名鋼琴家。
尤其對他那雙彈琴的手更是寶貝的很。
曾有對家故意往江景澈的手上潑開水,喬溫言想也不想的撲過去,用身體替他擋住滾燙的開水。
最後江景澈沒事,喬溫言卻三度燙傷,手臂現在還留下一塊醜陋的疤痕。
事後樂團的人問江景澈:“你準備甚麼時候娶喬溫言?”
江景澈卻只是不悅的皺眉,“我甚麼時候說要娶她了?她連我女朋友都不是,就是條聽話好用的舔狗罷了,也配嫁給我?”
不配嗎?
可是江景澈,你也不配啊。
不過是替身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