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他三年後,他突然對她愛得難捨難分,日夜不離,每天指揮旗下各大餐廳往她面前送美食。眼看肚子一天天地被他喂大,她氣憤難當地抗議:再喫就要肥死了!他眼眸低垂,手指在她漸圓的小腹上輕撫:乖,你不喫孩子也要喫,等下運動就好了。肚子裏的小寶寶踢腿抗議:老爹老媽不要再餵我喫狗糧!
“她怎麼了?”君寒澈問。
左明柏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,低聲說道:“我去的時候,一個女人正撕打她。”
“女人?”君寒澈擰擰眉,關上了車窗。
“好像是她繼母劉春嬌。”左明柏想了想,終於記起了那張臉。當時二人結婚前,左明柏去查了一下底。
車從喬千檸身邊過去的時候,她轉頭看了一眼。
從車窗外是看不清車裏的,三年半來,她也沒坐過他的車。但是她知道他在車裏面,這是第六感。
從此之後,不必再見了吧?
再見,君寒澈。
她抿抿脣,繼續往前走。
“千檸,劉春嬌那死女人又打你,我幫你打回去。”安逸跟在她身後,鐵青着臉擼袖子。
“然後她又去你家撕打你媽?”喬千檸淡然說道。
安逸是她親表弟,小她一歲,念計算機系。是這世間對她最好的人。
“她敢,我捶死她!”安逸揮拳頭。
“對了,你來幹啥?”喬千檸突然停下腳步,狐疑地看他,“今天又不是週末,是不是舅媽病又犯了?”
“嗯,你有沒有錢?借我頂兩天。”安逸沮喪地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