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歲生日宴時,小叔爲我包下了當地最貴的一個娛樂會所。
但他卻在這個時候缺席了。
我打電話詢問,電話裏卻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“我是你小嬸嬸,有事嗎?”
話落,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嬌喘聲。
緊接着,我便聽到我小叔的聲音。
“這孩子,這個時候也來打擾我。”
掛斷電話,我隨即讓人給我安排兩個男模過來。
其中一個男模黑着臉走過來,直接把我壓倒在牀上。
“行啊,長本事了,你給我聽着,就是找男模,也只能找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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墓碑前,我一身黑色素衣,給父母上好供品,又三鞠躬,再抬頭,已淚流不止。
十年前的今天,父母不明原因的暴病身亡,曾經在商界引起一陣轟動,從此,業界便少了一個頂流世家—柳家。
那時,我才十歲,就在我趴在父母屍體旁哭的撕心裂肺時,一個身穿黑色風衣,帶着兩個保鏢的男人,來到我面前,用十分低沉的嗓音說:“跟我回顧家,以後你也改姓顧。”
男人的聲音清冷,陰鬱。
我抬頭,淚眼婆娑的看到一個身影修長、五官深峻、氣質清冷的大哥哥,筆挺的站在我面前,渾身都散發着生人勿近的疏離氣息。
我突然想起,好像在哪裏見過他,但又實在想不起來,便生生的喊了一聲,“哥......”
他立馬嚴肅的打斷我的話,“以後喊我小叔,我叫顧懷深,是你爸的朋友。”
就這樣,顧懷深把我帶回了顧家,給我改名叫顧清溪。
我當時問他,爲甚麼要叫清溪,他告訴我,他希望我以後像清澈的溪水一樣,簡單、美麗、沒有污染、沒有塵垢。
“清溪,時間不早了,走吧!”顧懷深走近我,把他的外套脫下來,披在我身上。
頓時,一股熟悉的味道勾起我對它的回憶。
從小到大,就是這個味道伴隨着我長大,我只要聞到顧懷深身上的這種味道,就感覺既幸福,又安全,就像我爸身上味道,不,比我爸身上的味道更好聞。
但隨着我年齡的增長,顧懷深對我越來越疏離,直到我十八歲後,他跟我單獨在一起的次數也越來越少。
用他的話說,就是女大避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