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姜伶在半夢半醒間無意識碰到了額角的傷口,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臉頰飛上兩朵紅雲。
誰能想到這傷口是昨晚自己和陸延行周公之禮時,自己撞到了牀頭木沿兒的豁口,額角破皮流血了。
先不管一會兒起牀之後該怎麼跟老母親交代自己睡一覺能受傷。現在最糟糕的是她昨晚用了不正當手段強迫了陸延!
昨晚輾轉反半夢半醒間,做了一個夢。內容是原屬於自己上輩子的記憶。
上一世作爲一個孤兒,二十出頭不幸罹患癌症沒錢醫治,最後死在無人在意的角落。
上天憐憫,死後讓自己在平行世界重生,不過一家子全是炮灰。
原因無他就是因爲自己強迫了陸延結婚,觸碰到了他容忍的的底線,讓他一直懷恨在心。
側身看了眼還沒醒的男人,姜伶有些忐忑,自己現在就是逼他結了個婚睡了個覺,應該到不了報復家裏所有人的地步......吧?
這心裏話明顯特沒底氣。
一睜眼就看到了女人胸口露出的大片春光,她白嫩的臉頰上透出幾抹紅暈,加上她此刻幽怨的眼神,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嬌媚。
陸延不自在的開口問道:“咳......還疼嗎?”
對昨天晚上姜伶使下作手段逼自己就範的事情,陸延內心惱羞成怒。
他只是暫時屈居於雙水村,並且十分肯定會在不久的將來離開這裏。可是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意外。
姜伶以性命和清白相要挾,讓雙水村的村民集體道德綁架自己娶她。
爲了今後能順利離開,左右衡量之後在內心極度屈辱的情況下他做了姜家的上門女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