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詔,丞相府。
“子墨,這是在我父親的靈堂前!你放開我!”
香燭搖曳,江涵柳身上的麻衣只剩下一半,而元子墨的動作卻不停,仿若也要將她最後一塊兒布料扯下。
丞相大人的靈柩還在堂中央,而他的女兒正被鎮關侯狠狠欺壓,這該是多大的恥辱!
元子墨冷眼看向桌上的牌位,諷刺道:“江涵柳,往日不管在哪兒你都能浪起來,現在叫我放開是裝給誰看的?”
“給你棺材裏的父親看的,還是你那癡傻弟弟瞧的?”
說着,元子墨掐着江涵柳的脖子轉向門口的方向,她弟弟就跪在臺階上,手裏攥着塊兒桂花糕,正癡癡笑着。
“姐姐,你跟子墨哥哥在玩甚麼啊?”弟弟笑得一臉單純,他雖然已經十五歲了,可是智商卻和兩三歲孩童一般。
江涵柳絕望地閉上眼睛,此刻,她恨不得去死!
她怎麼能在一個孩子面前做這樣的事情!
可元子墨卻殘忍地撥開她的眼皮,強迫她望着桌上的牌位——江令餘。
“江令餘,本侯只可惜你死得太早,沒看到今天這精彩的一幕。”元子墨冷森森地笑着,“瞧瞧你最寶貝的女兒,正被本侯如何欺辱,是不是和當年我阿姊一樣悽慘?”
阿姊?江涵柳渾身顫抖,根本不知道元子墨的意思。
“八年前西涼來犯,你爲了不上戰場,竟然要我阿姊前去和親,害她在途中被土匪強暴,最後鬱鬱而終,而你呢,竟然還敢在背地裏笑話她不乾淨!要說不乾淨,你女兒纔是最髒的!”
“你恐怕還不知道吧,她十六就爬上了本侯的牀上,夜夜服侍、樣樣精通,那煙花之地的女子恐怕都不及她半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