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宋家的養子,也是宋家大小姐宋蕭然的移動血包。
因爲宋蕭然出生後體弱多病,又是極特殊的Rh陰性血,宋氏夫婦找到了同樣血型的我,用一紙合約將我綁在宋蕭然身邊。
條件是,他們會出資幫我治療癱瘓在牀的妹妹,一直到她痊癒爲止。
合約期限從我十歲那年,他們領養我的那一天開始算,一直到宋蕭然二十歲生日那天結束。
可宋蕭然卻對我極度厭惡,認爲我是覬覦宋家財產,我跟在她身邊是貪圖她的人。
她羞辱折磨了我十年,說我就是她養的一條賤狗。
我平靜的看着她,心裏卻對她無比厭惡。
再堅持一個月,等宋蕭然二十歲生日那天,我就徹底解脫了。
因爲江夜的動作過大,不少人紛紛好奇的探頭看向這邊。
江夜卻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抹了一把臉上的紅酒,委屈的看着我:“宋凜,我只是想和你打個招呼而已,你爲甚麼要潑我酒啊?”
我詫異的看着江夜,不知道他在我面前演這一齣戲的目的是甚麼。
當我看到遠處,一臉憤怒衝向我的宋蕭然時,我才恍然大悟。
原來江夜是演戲給宋蕭然看的。
可我不明白,他這麼針對我有甚麼用?
在宋蕭然的眼裏,我就是他們宋家的一條狗。
我也根本就看不上宋蕭然這樣的女人,他何必當着衆人的面,故意栽贓陷害我呢?
不等我想明白,宋蕭然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,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我的臉上。
“啪。”
清脆的巴掌聲,震的我耳膜嗡嗡直響。
宋蕭然連忙把江夜從地上攙扶了起來,指着我咆哮怒吼:“宋凜,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!”
“敢打我宋蕭然的人,你是不是活膩了?”
江夜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,擺了擺手苦笑着對宋蕭然說:“蕭然,你別怪他。”
“我就是看他自己一個人在陽臺上,似乎挺悶的,所以打算和他聊聊天,沒想到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