祕密隱婚,鹿海藍成了替景臨深收拾爛攤子,助他重掌家族控制權的工具人。律所開業當天,景臨深新歡挺着肚子大鬧典禮,直播斥責辱罵她知三當三,不配做律師。鹿海藍不惱不怒,平靜調出電子結婚證,輕鬆在全網證明清白,重獲客戶信任。典禮結束,記者拍到鹿海藍到法院起訴離婚。所有人都說,她想趁熱度多分財產。不料,鹿海藍甩出訴狀,只追回景臨深贈給婚外女人的共同財產,用於資助貧困女童上學。衆人又說,她自不量力,妄想以一己之力,對抗整個景氏律師團隊。沒想到,鹿海藍打贏了官司,一時間名聲大噪。向來肆意妄爲的景臨深,爲留住鹿海藍,竟找來女友團當衆澄清,還夜夜跪求她不要離開。“那些緋聞,不過是故意讓你喫醋的。除了你,我從未愛過別人。”“結婚時我發過誓,只有喪偶,沒有離婚。離婚判決,我不認。”後來。高級律師峯會論壇上,有記者問鹿海藍。“鹿大律師,你的事業如此成功,接下來會考慮再婚嗎?”鹿海藍輕笑反問:“這種問題,怎麼從不見你們問男人?”滿場記者見識到鹿大律師的犀利,無言以對。“婚姻二字,拆開解釋,女昏頭,女爲囚。我有錢有閒,有親人有朋友,短時間內不會昏頭,甘願入囚籠!”此話一出,鹿海藍被譽爲掌管“人間清...
鹿海藍趕到警局時,天還沒亮。
細碎雪花在夜風中打着旋兒,落地即化,暈出一片泥濘。
兩個小時前,她接到消息,新婚老公景臨深,涉嫌強女幹被抓。
不想驚動家人,她作爲律師兼近親屬趕了過來。
坐在會見室,鹿海藍正彎腰同高跟鞋灰白泥點鬥爭,景臨深在警察一左一右陪同下走進來。
看到她,狹長深邃眼眸浮現一抹訝異,隨即走到鹿海藍對面,慵懶癱坐。
鹿海藍直起身,就看到景臨深吊兒郎當翹着二郎腿,比在家還懶散自在。
絲毫沒有嫌疑人的驚慌,更別提害怕。
也是。
身爲江雲城頂級財閥世家繼承人,景臨深一身反骨,做事隨性慣了,向來只有別人畏懼他,他又怕過甚麼?
若不是這次辦案警官來頭不小,他就算捅破了天,也不至於抓到警局。
鹿海藍面無表情地盯着他,開門見山地問:“景總,能說說,昨晚發生了甚麼嗎?”
景臨深雙手敞搭在椅背上,懶洋洋地審視對面不苟言笑的鹿海藍。
駝色羊絨大衣熨燙平整,白淨剔透的面容雖沒有化妝,低馬尾卻一絲不亂。
絲毫沒有正常女人得知老公被控強女乾的慌亂,或者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