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遇深是出了名的高嶺之花,人人都說他高不可攀,但只有沈南月清楚他清冷肅然的外表下湧動的熱烈與瘋狂。
起初,她以爲他只垂涎她的皮囊,沉迷於夜色裏的情熱與沉迷,直到,他爲她俯首稱臣,心甘情願成爲她的裙下之臣。
她才知道,愛從來都是一場無怨無悔的馴化,可以讓人高懸於天邊的冷月照入塵埃。
從酒吧出來後,沈南月鑽進了停在門口的車裏。
外頭雨水滔滔,她渾身溼得厲害。
男人抬眸,掐了煙,見到她的第一句話:“脫了。”
“別弄髒我的車。”
沈南月身上碾過火一般的潮熱,聞言,她睜開迷濛的眸,才發現是周遇深。
錯愕過後,她笑着勾過他的脖子,舔了舔紅脣。
“你幫我脫。”
嗓音嗲得厲害,帶着成年人的勾引。
她這是第二回見周遇深。
第一回是在朋友的接風宴上,他坐在角落,姿態迷人地抽着煙,眉宇間帶着清冷與禁慾感,身上卻浮動着檀木的佛香。
哪怕,沒人信他信佛。
他挺神祕,人人都注意到他手腕上和四合院價值等同的表。
唯獨,沈南月卻注意到他的鼻樑。
周遇深半眯着眼,神色意味不明,半晌,他才輕笑着開口:“我以爲你需要我幫忙打120。”
沈南月怔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