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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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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林源從來沒有見過蘇母這般嚴肅的模樣,他低着頭,心裏忐忑,說道,“我們去水池邊玩,蘇悅說池子中間有亮晶晶的東西,她想要,然後妹妹就......”

“不對,哥哥,你記錯了。”蘇悅奶聲奶氣地打斷了林源的話,“是姐姐想要。”

“不不不,是你想要。”林源立刻反駁,但轉頭看見蘇悅一臉篤定的模樣,他開始懷疑,“嗯......我有點記不太清了,到底誰想要來着?”說罷還敲敲自己的頭。

蘇卿卿覺着林源這幅樣子,蠢得有些可笑。

害怕蘇母怪罪自己,但被蘇悅那副篤定的模樣,給唬住。

蘇母聽了氣笑了,小孩不知輕重,之前也許會這麼辯解一下。

但自從能聽見蘇卿卿的心聲,想到自己姑娘受了這麼多委屈,心裏的恨和愧疚交織着,厲聲說道:“林源,我看你是在我們家玩傻了,這夏天也快過完了,今天我會派人將你送回去。”

一聽要把他送回去,林源兩顆豆大的淚珠從眼睛裏直接滾了出來,他不想回鄉下,那裏沒有手機,他說道,“舅媽,舅媽,我錯了。”

蘇母完全沒有理會,將蘇卿卿緊緊地抱在懷裏。

而聽見動靜的保姆王姨,從廚房趕了過來。

保姆王姨名王花,從蘇母嫁進蘇家之後,重新聘請的。

蘇母看着王花面向不錯,想着在以後的生活裏相處着也是會舒服許多。

但蘇卿卿第一眼就看這王姨不順眼,雖然說是五官柔和,臉型端正飽滿,那眼中的精光可是要晃瞎了她的眼睛。

“哎,夫人怎麼回事啊?”王姨說着就要扶起跪在地上的蘇悅,“小姐快起來,地上冷彆着涼。”

蘇母面露不悅,但也不好說甚麼,畢竟王姨在蘇家當了多年的保姆,如果直接當面訓斥王姨,蘇母又怕掉了王姨的臉面。

蘇卿卿看見蘇母又在猶豫,便知曉蘇母並不知道王姨的真實身份。

王姨之所以對蘇悅這麼好,就是因爲她知道總有一天,蘇悅會代替蘇卿卿成爲這宅子的主人。

“蘇悅,剛剛林源和你說的可不太一樣。”蘇母問道,“我勸你最好告訴我實話,乖孩子從來不說謊,你一向都是乖孩子不是嗎?”

蘇悅低着頭,身體微微顫抖着,眼淚直接掉在了地上,讓人心生憐惜。

一旁的王姨爲她擦擦眼淚,“夫人,小孩子們玩沒注意才導致卿卿摔進池塘的,別再怪罪孩子們了,要怪就怪我吧。”

王姨說完,跪在地上抽了自己一耳光。

蘇母看見王姨跪在地上,便起身,想着去扶,畢竟每次卿卿生病都是王姨在一旁照顧。

哪想到蘇卿卿直接從自己的懷裏掙扎出來,衝到了王姨面前,用她軟乎乎的小手給了王姨一巴掌。

【該打,該打!壞人,害我!】

蘇母看着女兒的舉動,瞪大了眼睛。

被蘇卿卿舉動嚇了一跳的還有王姨本人,看着在她面前舉拳頭的蘇卿卿,她強忍着怒火說,“小姐打得好,都怪我沒保護好你!”

蘇卿卿點點頭,心道:【就是怪你!你壞死了,還威脅目擊證人。】

蘇母詫異,問道,“卿卿,那天是不是還有其他人看到了?”

蘇卿卿又用她的小手豎起了一個大拇指。

“你知不知道他長甚麼樣子?”

蘇卿卿點點頭,她可以確定的是那天還有人在場,只是那人氣息有些薄弱,她不確定能不能認出來,先試試再說。

蘇母立刻道,“王姨,把下人都叫來了。”

王姨遲疑了一下,點頭答應。

過了半晌,客廳突然吹進來了一股陰風,帶着淡淡的寒意,周圍的溫度陡然下降。

這是......死氣?

蘇卿卿朝風口望去,看見王姨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。

“夫人,我把下人都叫來了。”她抹了抹頭上的汗珠,長吁一口氣。

她身後跟着一行人,他們穿着制服,神色拘謹,都是在蘇家幹活的僕人。

旁人乍一看,是一點端倪都發現不了,但作爲一個遊蕩的孤魂,這氣息她是再熟悉不過的,死氣就藏在這行人當中,裏邊定是混入了一個已死之人。

蘇卿卿勾起嘴角,沒想到竟然有同類混了進來。

“卿卿,媽媽抱你過去,看看這些叔叔阿姨裏邊有沒有那天出現在池塘邊上。”蘇母的聲音在蘇卿卿身旁響起。

蘇卿卿直接掙脫,她走到人跟前,一個一個的查看,首先是廚娘,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,顯然是沒有見過這麼嚴肅的場面,哆哆嗦嗦地低着頭也不敢直視她的眼睛。

不是她,小姑娘鼻頭有肉、嘴角上揚是善良正直的面相,不能去害人。

接着是男僕,雖然看着賊眉鼠眼,但眉毛逆亂,一看心裏就藏不住事,也不可能是他。

然後是張伯,他眉毛壓着眼,眉尾散亂,並且眼睛充血,一看就是憂慮過多,肝火旺,晚上噩夢重重的象徵。

他有心事,而且氣息與那日她在河邊感受到的氣息很是相近。

蘇卿卿抬手指了指張伯。

男人嚇得一抖,直接跪在地上。

“小姐一定是認錯了人,我那天根本就沒有在花園裏,更別說在池塘附近了。”

蘇卿卿氣的直跺腳,嘟着小嘴,用軟乎乎的小手,豎起食指,反覆指認。

【明明就是你,還不承認,壞傢伙!】

張伯跪在地上不敢抬頭,蘇母眉頭緊鎖,隱隱約約又聽見了自己女兒的心聲,

她是相信自己女兒的,但苦於沒有證據直接指認,只能問:“張伯,有誰能證明你說的話?”

張伯聽見蘇母問了,抬頭看了看和他一起的傭人,最後目光鎖定在了王姨身上答道

“中午我和王姨在一塊。她,她能證明!”

王姨一聽立馬附和道:“對對對,我讓他在前院幫我搬了個花盆。”

蘇母聽了眯眯眼,她午睡有個習慣,喜歡站在露臺看看,而露臺正對着前院。

今天中午的時候她確定是沒有人的,爲了保險起見,蘇母還是再問了一次,

“卿卿甚麼時候落水的?”

“夫人剛剛午睡的時候,一點左右。”王姨答道。

“張伯你甚麼時候搬的花盆。”蘇母繼續問。

張伯回答道:“正好是夫人睡覺的時候,也是一點左右。”

看來這張伯和王姨,正聯手騙她,蘇母說道

“張叔,王姨,你今天如果能說出真相,我最多也就解僱你們,你們如果不說,就只能送你們去警察局了。”

王姨一聽立刻跪在了地上,“夫人你是懷疑我會害小姐嗎?我王花在蘇家幹了十年,夫人,你不能冤枉我啊。”說完還擦擦擠出來的眼淚,“夫人想趕我走直說就是了,爲甚麼要往我身上潑髒水呢!哎喲,我這賤命一條......”

蘇母看見其他傭人雖然嘴上不說,但紛紛開始同情起了王姨。

確實,沒有證據,這讓旁人看起來和誣陷沒有區別。

蘇卿卿眼神擔憂地看着一籌莫展的蘇母,嘴巴張開發出啊啊啊的聲音,但也沒有甚麼用,只能心裏急道

【媽媽,監控!監控!媽媽房中有監控。】

蘇母再次聽到女兒的心聲,突然想起,對!有監控。

監控是她自己裝的,懷孕的時候自己一個人,而自己的丈夫總是在外邊忙,沒人陪着,總覺得心裏不踏實,便裝了監控,而這監控的監視範圍正好能照到庭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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