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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一天沒見,我就想你想的茶飯不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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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嚏!”

薄氏集團辦公室,正在看這一季度財務報表的薄宴亭,猛然朝着一側打了個噴嚏。

他皺眉。

這已經是今天連着打的第三個噴嚏了。

這是甚麼人盯上他了還是感冒了?

嘉禾趕來看到的就是正打噴嚏的薄宴亭,他看了看手中查到的有關溫淺的信息,“薄總,木小姐已經在辦公室裏等了很久,如果再讓她繼續等下去的話,恐怕不太好看。”

薄宴亭皺眉,“你就不能想辦法請她離開嗎?!”

嘉禾苦笑了一聲,“薄爺,老爺子的意思,你就算給我十個膽子,我也不敢違逆啊。”

薄宴亭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,隨即拿起抽屜裏放着的藥吞了兩顆。

這頭越來越疼了。

好不容易纔壓下去那個傢伙,這兩日就要談東郊的合作,他可不能再讓那個傢伙奪走身子,毀了他這麼多日的心血。

“罷了,你陪我一起去打發了那個木婉言。”

爺爺最近真的是太操心他的婚事了,都把相親的人直接安排到公司了。

嘉禾嚇得臉色一變,“別,薄爺,你就別爲難我了,我哪敢去打擾你們?”

木家的那位小姐,早些年一直對他們薄爺不一般,雖然不是木董事長的女兒,可畢竟也姓木,喊木董事長一聲大伯。

若是二人能成事兒,那對於薄氏集團來說,是一個非常大的助力。

叮鈴叮鈴。

微信界面上還在不斷彈着溫淺的消息框,薄宴亭冷冷的瞥了一眼,有些煩躁。

那個傢伙,被壓下去之前竟然還加了溫淺的微信。

想到那個人格頂着他的身體在醫院裏和溫淺發生的那些事情,薄宴亭就頭疼。

薄宴亭有些煩躁的深吸了一口氣,“那好,溫淺來了,你下去,把她趕走。”

嘉禾傻眼了。

溫淺??

木婉言他得罪不起,溫淺他更得罪不起了!

薄爺這不是要他的命嗎?!!

可薄宴亭完全沒給他拒絕的機會,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。

嘉禾只能欲哭無淚的下樓。

晚一分,只怕那個小祖宗會在樓下給他惹事兒。

嘉禾到的很巧,溫淺剛到,手中還提着袋子。

嘉禾連忙迎了上去,“溫小姐,好巧啊,你怎麼在這兒?我剛要出發去接薄總!”

溫淺挑眉,“薄宴亭不在公司?”

嘉禾點頭如搗蒜,“嗯嗯,薄總今晚有個工作晚宴,不在公司。”

溫淺眼神眯了眯。

人在緊張的時候,是會有各種不同的小動作,此刻的嘉禾因爲緊張而不斷的摩挲着自己的手指,這是很標準的心虛動作,很明顯,他在說謊。

溫淺勾脣,“看來是他不想見我,你去告訴他,我是來還東西的。”

溫淺晃了一下手中提着的袋子,“他那日從我的牀上跑的太快,鞋子都忘了穿,我是特意來還鞋的。”

!!

從她的牀上?!

嘉禾頓時被這爆炸性消息炸的有些回不過來神!

薄爺,甚麼時候上了她的牀?!

嘉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,反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上了八樓,站到了薄宴亭辦公室外。

準確的來說,是帶着溫淺,一起上了8樓。

看着空空如也的辦公室,嘉禾乾笑了一聲,“溫小姐,你看,我沒騙你,薄爺真的不在辦公室。”

溫淺挑眉,“哦?那我就在他辦公室等會吧。”

溫淺話音剛落,一旁的會議室忽然想起了女子的驚呼聲。

“啊!”

溫淺一愣,嘉禾舔了舔脣瓣,還沒來得及說話,溫淺就已經直奔會議室。

“溫小姐,溫……”

溫淺抬起手指放在脣邊,“噓!”

嘉禾欲哭無淚。

薄爺,我是實在攔不住溫小姐啊!

溫小姐可是那位的心頭肉,我若是敢攔,讓那位知道,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!

此刻,辦公室內。

木婉言打翻了手中的茶杯,整個人嚇得往薄宴亭身邊靠。

她身上自認爲淡雅如蘭的香味衝到薄宴亭鼻尖,難聞的厲害。

薄宴亭死死皺緊了眉頭,伸手扶住了木婉言的肩膀,避免這個人往他懷裏鑽。

“辦公室每日都有保潔阿姨定期打掃,不會有蟑螂纔對,你是不是看錯了?”

木婉言自然是注意到了薄宴亭的抗拒,她眼中有些失落,但戲還沒做完,當然要演下去。

“不好意思,我實在是太怕蟲了,讓你見笑了,還打翻了杯子,我會賠一個新的給你的。”

“一個杯子而已,不必了。”

木婉言顫抖着身子,伸手抓住一點薄宴亭的袖子,“能不能,讓我抓一下?我還是有些怕。”

木婉言今日穿了一件銀白色的修身魚尾裙,胸前事業線飽滿,纖細腰肢,豐滿翹臀,是男人很難拒絕的尤物。

可薄宴亭眼中沒有半分情慾,有的只是不耐。

這時,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,“宴亭。”

薄宴亭下意識的轉身,迎面便被人撲了個滿懷。

少女摟着他的腰,那雙明亮的眼睛忽閃忽閃着,“宴亭,想我了沒?這才半日未見,我就想你想的喫不下飯,睡不着覺,你說我是不是得相思病了?”

溫淺這麼一鬧,木婉言的手直接就被甩開了,她冷着臉看着溫淺像是個賴皮狗一樣抱着薄宴亭。

木婉言的臉色當即維持不住,“你誰啊?!”

薄宴亭這才注意到,溫淺在帶着口罩,只那一雙杏眼圓滾滾的打轉。

溫淺不想被人發現身份,至少在她還沒收拾顧承澤之前,自然是隨身帶着口罩。

他皺着眉頭推開了溫淺,“你怎麼來了?”

這個嘉禾!

讓他下去趕個人,他倒好,直接把人給帶上來了?!

廢物!!

溫淺被推開了也不惱,笑嘻嘻的晃了一下手中的袋子,“來給我的寶貝送鞋啊。”

“今天早上究竟是甚麼大事?讓你着急的下了牀就走?把鞋都落我牀邊了,我當然得把鞋給你送來了。”

今天早上?鞋子落她牀邊?

溫淺一句話暴露出來的爆炸信息,炸的木婉言渾身顫了顫。

薄宴亭也擰了眉頭。

事實的確是這麼個事實。

可爲甚麼這話從她嘴裏說出來,就像他們兩個昨晚發生了些甚麼荒唐事一樣?

“不用,我不……”要了……

薄宴亭剩下兩字還沒說完,溫淺就直接上手堵住了他的嘴!

“我知道你心疼我,但我爲了你跑一趟沒甚麼的。”

!!

薄宴亭想說話,嘴都張不開,溫淺手上的力道很大,恨不得把他給捂的背過氣去!

“瞧你這眼神兒,是不是想我了?彆着急,等晚上我再好好的慰問慰問你。”

話落,溫淺冷冷的撇了一眼木婉言,“你還有甚麼事嗎?我和宴亭有些事要單獨交流,不方便被外人打擾。”

溫淺刻意咬緊了外人這兩個字兒,很滿意的看到木婉言嫉妒的目光。

木婉言,很生氣吧?

生氣就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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