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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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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
一席話,直接炸了一羣人。

“這大姑娘後媽不疼就罷了,親爹還虐待她,喫個雞蛋還要挨頓打,甚麼爹啊這是!”

“就是!大姑娘真可憐,瞅瞅,臉上還有傷呢!”

“這兩口子忒缺德了!我看這把火就是老天爺懲罰他們的!”

秦國山一聽事大了,唯恐家醜傳到廠子裏,毀了他名聲不說,小組長夢也就碎了。

他臉上的褶子都笑裂了:“閨女啊,報甚麼案?爸信你不會放火燒自己家的。”

“秦國山,你腦子進屎了?”

趙萍梅剛罵一句,就被丈夫一巴掌抽得眼冒金花。

秦鶯扶住差點跌在地上的趙萍梅,小聲提醒:“媽,再鬧下去,秦梔萬一不考了怎麼辦?”

趙萍梅愣了愣,立馬撿起地上的書包,親自給秦梔挎上,態度180度大轉彎:“梔兒啊,剛纔是媽急糊塗了,這天乾物燥的,意外失火也是有的,考試要

緊,你趕緊去學校吧。”

秦國山也反應了過來,附和道:“是啊,可別影響了你考試。”

夫妻倆一唱一和,唯恐秦梔不考了。

秦梔要的就是這效果,小手一伸:“爸,昨天我發燒在衛生室掛了兩瓶水,醫藥費還欠着呢,給我十塊錢。”

“好好好......”秦國山忙掏出一張十塊錢,遞了過去。

秦梔把錢往兜裏一揣:“既然西屋燒了,你們晚上就住東屋吧,我先住同學家對付兩宿,你再給我點喫飯錢。”

“閨女真懂事啊!”

秦國山肉疼的把毛票都給了她。

一家人各懷鬼胎的上演了一出世紀大和解。

看熱鬧的人也就散了。

秦鶯卻指着秦梔腳上的鞋,急紅了眼睛:“媽,你給我買的新鞋,我還沒穿過呢,姐姐穿了我的鞋!”

這個節骨眼,趙萍梅不敢惹秦梔,只得緩着語氣問:“梔兒,你知不知道這是鶯兒的鞋子?”

“知道呀!”秦梔笑的一臉無公害:“您說的,家裏好喫的,好穿的,做姐姐的,要讓給妹妹的呀!”

“......”

趙萍梅差點氣梗過去。

看着秦梔趾高氣昂的走了,秦鶯哭哭啼啼的鬧着要新鞋,趙萍梅氣急掐了她一把,“小賤人已經知道你的身世了,你再鬧,街坊鄰居都知道你是私生女

了。”

秦鶯惱的直跺腳:“那咱就任由她拿捏嗎?”

“讓她得意幾天吧!等你頂替她上大學後,就把她嫁給廠保衛科科長的兒子,那可是個混混,到時候看不一天打她三遍!”

秦鶯狠毒道,“最好打死她!”

這些話,被院牆外的秦梔聽得一清二楚。

她從書包裏掏出一個饃,使勁啃了一口。

恨不得啃的就是那對母女倆的肉!

她放火燒屋,就是爲了尋個理由搬離這個家。

等着瞧,這纔剛開始呢!

爲了省錢,秦梔是走到學校的。

剛進校門,就遇到了沈南辰。

他一臉不悅地興師問罪:“秦梔!你昨天怎麼對我愛答不理的?”

秦梔看都沒看他一眼,繼續往前走,“懶得搭理你,需要理由嗎?”

“你甚麼意思?”

沈南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迫使她停下來。

周圍經過的同學噓聲一片。

在這個還比較保守的年代,別說談戀愛了,男女同學拉扯在一起,已經是大新聞了。

何況,沈南辰是出了名的尖子生。

跟他沾上關係,總會引起不小風波。

馬上要考試了,秦梔不想跟他糾纏而影響考試的心情,於是,甩開他的手:“沈南辰,考完試再說。”

“秦梔,我現在給你機會說清楚,別等我生氣了,你再來找我求原諒,到那時我可就不好說話了。”

他說這話時,帶着高高在上的傲氣,一副喫定她似的不屑。

秦梔氣笑了。

沈南辰太自我了。

以前和他在一起時,無論大小事,不論對錯,但凡他不高興了,她都是先低頭的那個人。

只要沈南辰在的地方,都能找到她的身影。

他的那些發小,取笑她是沈南辰的小尾巴、小保姆。

沈南辰渴了,餓了,她寧可自己不喫飯,把飯票錢省下來,給他買好喫好喝的。

他的校服、球鞋,以及他家的家務活,她全部包攬。

在沈南辰眼裏,她就像是他的童養媳,應該對他逆來順受,無條件的爲他做任何事情。

而他,理所應當的享受着她所有的付出。

所以,當秦梔揚手,摑在他臉上時,他震驚了。

看熱鬧的同學們也震驚了!

“沈南辰居然被媳婦打嘍!”

刺耳的嘲笑聲激的沈南辰憤怒地揪住秦梔的衣領,牙齒咬得咯咯響,像一頭憤怒的獸,隨時會把她撕吃了。

叮鈴鈴——

進考場的鈴聲響起。

秦梔瞪他:“你放開我,要不然我喊老師了!”

沈南辰邪佞一笑:“你喊吧!反正我有保送名額,考不考試都能上大學,你就這一次機會,秦梔,求我,我就放開你。”

瞧!

這就是沈南辰藏在陰暗裏的真實嘴臉!

陰狠又自私!

秦梔一腳踹到他的要害,他喫痛,才甩開她。

力氣很大,她差點被甩飛了。

膝蓋磕到旁邊的水泥臺階上,疼的她眼淚都出來了。

“秦梔,有種別來找我!”

沈南辰撂下這句話就走了。

秦梔捲起褲腿,看到膝蓋破了一大塊皮,血淋淋的。

她用嘴吹了吹,試圖緩解些疼痛,卻看到眼皮底下多了一雙乾淨的帆布球鞋。

秦梔緩緩抬眸,一抹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。

晨陽和煦,金色光線傾灑在他身上,柔和了他五官的清冷,多了幾分溫潤。

是傅慎舟。

他穿着一件藍白條紋海魂衫,深藍色長褲,襯得那雙腿過分修長。

他身旁站着一個同齡男青年,長相周正,一身北方男兒的狼野之氣,眉宇間帶着點痞。

秦梔見過他。

當年,她生下女兒那天,在產房門口,他給過她一個裝着厚厚一塌錢的信封。

當時,她問他爲甚麼給她錢,他說,是受人之託。

秦梔楞楞的看向傅慎舟。

所以,當年受人之託,是受傅慎舟所託?

這樣就解釋通了爲甚麼後來每個月,她總能收到一筆錢。

那時,她把這件事告訴過沈南辰,他說是自己一個有錢的親戚給的。

現在看來,那個有錢的“親戚”就是沈南辰的小叔傅慎舟。

這麼說,傅慎舟一直知道自己有個女兒......

而沈南辰後來擁有的一切,都是拿女兒作爲籌碼,從傅慎舟那裏換來的!

秦梔眼睛裏攪弄着濃烈的恨意,推開傅慎舟朝她伸過來的一隻手,起身跑了。

“嘿!這女同學跟對象吵架,脾氣倒發在我們身上了。”陸北嘟噥着,憋笑瞥了一眼傅慎舟那隻還僵在半空中的手,“呦!我們傅神也遭女生無視嘍!”

傅慎舟望着那抹跑遠的纖細身影:“早戀可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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