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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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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之前君惜棠在朝堂之上用來諷刺秦國大臣的話語,就這樣被江晨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。

聽聞此言,秦國朝臣不由得心中大悅。

而反觀燕國使團那邊,卻是一個個哭喪着臉,就連君惜棠,也是臉色鐵青。

時間緩緩流逝而過,君惜棠的腦海當中飛速思考着,額頭之上也是佈滿了冷汗。

在她的人生當中,從未像今天這般覺得一柱香的時間是那樣漫長。

“時間到——”

隨着最後一抹香灰掉落,早在一旁候着的太監立馬扯着嗓子道。

“看來這道題你們是解不出來了。”

江晨開口。

“一問一答,賭約當中的兩條都是我們取得優勝,君公主,你還有甚麼話說?”

君惜棠也是臉色慘白,她心中清楚,到了這個時候,燕國的計劃已然破滅。

事到如今,如若他們還想像之前那樣,不費任何代價就拿下夔州城,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但是她在來此之前,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立下的軍令狀,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,雖然燕皇不會因此怪罪於她,但這種屈辱的感覺,卻是君惜棠不能接受的。

“怎麼不說話?”

見君惜棠遲遲不表態,秦皇也是沉聲問道。

“莫非你們燕國使團,是想要反悔不成?”

“我們......願賭服輸!”

猶豫許久,君惜棠這才咬着牙,承認了失敗這個結果。

“太好了!”

“我們贏了!”

“秦皇陛下萬歲!四皇子殿下千歲!”

聽到君惜棠親口認輸,朝堂之上,也是響起了一陣的歡呼聲。

夔州城對於秦國來講實在是太重要了,他佇立在秦國南郡,是南秦第一大城,也是僅次於京城的經濟和貿易中心。

此外,它還坐落在自南向北入秦的必經之路上,從地理位置上來看,就相當於是江晨前世的山海關或者是大同之於北平城的位置。

一旦夔州城落入別國人的手中,就相當於京城門戶大開,燕國鐵騎可一路北上,從此他們將再無還手之力。

這也是爲甚麼聽到這個消息,衆人能夠表現的如此歡呼雀躍的原因。

“不過秦皇陛下,我們燕國使團大老遠過來一趟,舟車勞頓不說,還甚麼都沒有撈着,就這樣打道回府,不像是待客之道吧。”

就在此時,君惜棠卻突然說道。

“君公主這是何意?”

趙皇皺着眉頭問道。

“我的意思很簡單。”

君惜棠開口道。

“這次文斗的結果我們認了,但既然是文鬥,總要比些讀書人真正鑽研的東西,一週之後,我們重新在這裏比一次,就比琴棋書畫,詩詞歌賦,敢問秦皇陛下,你們敢不敢接?”

“賭注是甚麼?”

秦皇沉聲問道。

“既然你們主動提出第二次文鬥,那總不能依舊讓我們秦國單方面加碼吧?”

“這是自然。”

君惜棠點了點頭。

“爲了表示誠意,我謹代表父皇,賭上我燕國沐陽城的歸屬權,除此之外,如若你們贏了,我們燕國還將送上一萬斤上好的精鐵礦,如何?”

“這......”

聽聞此言,秦皇頓時陷入了猶豫當中。

沐陽城也是燕國排的上號的大城,地理位置極佳,在外貿和通商上佔據極大的優勢,更何況還有一萬斤精鐵礦,哪怕是按照最高標準打造兵器,也足以武裝起京城當中的所有禁軍!

“秦皇陛下您先別急着做決定”

君惜棠嘴角勾起一絲弧度,繼續道。

“既然是賭注,那總要遵循雙方對等的原則,若是你們輸了, 不僅要將夔州城交給我們,還要送上五千匹成年汗血馬,一萬對五千,這個數字,不過分吧?”

“陛下,萬萬不可啊!”

話音未落,宰相沈懷就站了出來,極力阻止道。

“是啊,還請父皇三思!”

一旁的江瀟和江輝也是附和道。

汗血馬乃是秦國特產,由於秦國地處大陸北方,坐擁整片帕裏高原,在高海拔的作用下,此地出產的馬匹不僅性格溫順,易於相處,還擁有十分不俗的耐力。

尋常馬匹連續奔襲二三百里就已經虛脫了,可是汗血馬卻能夠日行八百里,即便揹負一個全甲披掛的重騎兵,跑四百里也不成問題。

也正是由於汗血馬的存在,才使得秦國的國力雖然位列大陸倒數,但卻一直沒有在連年的征戰中取得太大的失利。

但此刻燕國人居然把算盤打到了汗血馬的頭上,這無極是想斷他們秦國的根基,所以衆人才表現的如此不能接受。

“晨兒的意思呢?”

聽到朝臣們的勸阻,秦皇沒有着急表態,而是把目光投向江晨,欲詢問他的意見。

“父皇在問兒臣嗎?”

聽聞此言,江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。

他抬起頭,一字一句的說道。

“兒臣認爲,既然燕國要戰,那就來!”

此言一出,滿堂皆驚!

“太子殿下,慎言!”

沈懷焦急開口,阻止了江晨繼續說下去。

“你可知,汗血馬對於我們秦國來說有多麼重要,這場賭鬥若是贏了那還還說,可要是輸了,那後果......”

“丞相大人言之有理,四弟你不懂就不要在這裏瞎說了!”

江輝也是站了出來,對着江晨厲聲道。

“若是被燕國人得到汗血馬,今後我秦國將再無翻身之地!四弟莫非你是讓豬油蒙了心,才說出這等愚不可及的話來不成?”

“我看神志不清楚的,是你們纔對吧。”

面對衆人的質疑,江晨絲毫不讓。

“別人都欺負到自家頭上來了,還在這裏畏手畏腳,你們喜歡給人當狗我管不着,可我江晨天生骨頭硬,跪不下去,這場賭鬥,我接定了!”

“你......”

江輝頓時被氣的七竅生煙,他哪裏聽不出來江晨這是在藉機諷刺與他。

還沒等他發作,只聽得江晨繼續說道。

“不過這賭鬥的條件,依我看還要再加一條才成。”

“太子殿下有何見教?”

聽聞此言,君惜棠也是饒有興趣的投來目光。

對於接下來的這場賭鬥,她有着必勝的把握,所以無論江晨提出甚麼條件,對她來說都沒有甚麼影響。

“既然君公主這麼喜歡賭,何不以身做注呢?”

江晨嘴角露出一絲笑意,向前走了兩步,伸出手,旋即在衆人驚駭的目光當中,攬在了君惜棠的腰肢上。

“正巧我的房間裏還缺一房丫鬟,我的條件就是,若是接下來你們秦國輸了,你就留下來服侍本宮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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