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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揚名教坊司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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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去妖言惑衆,廣收信徒的人都會!”

單弘毅見李長生依然沉默,接着說道:“此功法還有一個優點和缺點。”

眼看李長生面露怒色,單弘毅快速解釋道:“優點是可以銜接任何內煉功法,換言之,大人身子骨孱弱的問題解決後,便可修煉其他內煉功法,且能降低其他功法對天資的要求。”

李長生按捺心中狂喜,劍眉緊鎖地緊盯着單弘毅說道:“缺點呢?”

“沒有足夠的藥物輔助,僅僅能緩慢改善體質,沒修煉個三年五載難以入門!”

單弘毅謹慎的觀察四周,確認沒人,方纔用極低的,幾乎只能依靠看嘴型方能理解的聲音說道:“大人,難道您忘了,我剛剛說的寶藏?”

“這……”

隨後,李長生故作猶豫再三,墨跡了一刻鐘後,方纔咬着牙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之態應承下來。

旋即。

單弘毅認真地傳授《無名功法》給李長生,中途李長生一但有所疑惑,其亦耐心解釋。

時光匆匆,兩個時辰已過。

李長生一副學渣之態,一聽要認真學習,就犯困。

可他那雙漆黑的眼眸深處,卻流轉着一抹常人不易察覺的精明光澤。

許是重生緣故,前世聰慧的李長生,學習《無名功法》這等複雜的東西,至少也需要讀上三五次方纔能背誦下來。

但如今的他。

謹聽單弘毅講一次過後,就一絲不漏地記下。

但是,以防單弘毅信口雌黃,一邊將心中疑惑藉機提出,一邊心中進行一番對比。

經過這兩個多時辰的消磨,李長生心中已然有底,數次解釋都不曾有一絲差錯,想來這《無名功法》是爲真貨。

但以防萬一,事後還是找從醫之人詢問一番。

在此期間,李長生也終於思考出應對張宇威脅辦事的辦法。

於是。

李長生離開乙七號獄,特意留心下,終於是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
“他是張宇的眼線?還是暗中拿了甚麼好處?或者說,是我無意間得罪人了?”

李長生一邊拉過一個值班的獄卒,一邊暗中觀察,確認出其身份後,故意提高聲音:“小陳,你去請李校尉來一趟詔獄,就說豐年有事請教李哥!”

……

深夜,詔獄。

李校尉衝出牢房,扶着樹,幹吐不已。

緊接着。

不斷地有獄卒、士獄、獄長跟着衝出牢房,也扶着樹,幹吐不已。

最後。

仵作走出牢房,望着一個個扶着樹,幹吐不已的人,沉默的搖了搖頭,那眼神彷彿在嘲諷說道:“卻!一個個還天天說自己上刑罰如何了得,如今見一點世面,就吐成這樣!”

快步離去的仵作,看了一下四周,確認無人後——一樣扶着樹,幹吐不已,更是忍不住罵道:“這書吏看起來弱不禁風的,怎麼上刑這麼恐怖!下次等到是他上刑的犯人要驗身,得加錢!必須加錢!”

……

詔獄內,李長生十分無奈。

他與李校尉打過招呼後,今晚就對單弘毅動手了。

哪知……

古代人的恐怖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低下。

“失策,失策,若是此事傳開,怕是又少不了麻煩!”

謹慎的李長生,只想着低調、低調、再低調,此刻心中有所後悔。

可惜世上無後悔藥,只能銘記於心,日後行事要更加謹慎,儘量低調,不然就對不起長生這份氣運。

按照大乾律法,錦衣衛對其所負責的犯人上刑,就算受刑而死,也無需負任何責任。

只是事後需要仵作查明是死於刑罰即可。

這是錦衣衛的特權,誰叫錦衣衛就是皇帝的刀,只爲皇帝服務。

當然,若是有特殊犯人,上頭也會早早打過招呼,不管是錦衣衛亦或者獄卒們,也聰明的不會上大刑。

因爲值班的獄卒都吐得不行,最後無奈之下,李校尉讓非值班的梁差撥幫忙。

於是。

李長生和梁差撥兩人抬着用麻布緊裹的單弘毅的屍體,往詔獄後面的荒地走去。

地荒面積達到方面三里,在寸土寸金的京都很是罕見。

附近原來有幾戶人家,後來種種緣故挪了窩,再後來京都有傳言,詔獄裏冤死的人太多,晚上經常有鬼影鬼火遊蕩,嚇得附近連流民流浪漢都沒了人影,更別說居住此地。

時間久了,又有屍體腐爛作爲肥料,雜草自然叢生茂盛,成了荒地。

因爲屍體裹在麻布裏,梁差撥也總算是緩了回來,知曉李長生身子孱弱,便是主動出力。

“爬灰!晦氣!得加……(錢)”

拿着鐵鍬挖坑,結果沒幾下就挖出不少白骨,梁差撥罵罵咧咧,但後面自然說到甚麼關鍵的事情,就連忙阻住,換了個地方,繼續挖。

連續挖了幾個,依然如此。

見狀,李長生那漆黑的眼眸閃掠過一抹精.光,說道:“梁差撥,我看那邊不錯,要不去哪裏試試?”

聞言。

梁差撥思索片刻,便是點頭答應。

畢竟。

這荒地到底埋了多少犯人,誰也不知道,傳言從大乾建立,這荒地就成了詔獄埋犯人的專用場所。

不過……

能入土爲安者,以剩過無數被丟在亂葬崗或者凍死路邊的人,至少不會成爲野狗的食物。

雖然後半段全程是梁差撥出力,但來回弄了一個時辰,使得身子孱弱的李長生累得氣喘吁吁。

回到詔獄,拒絕了李校尉天香樓的放鬆的邀請,便是乘着夜風走會自家小院。

經歷了智力和苦力的雙重摺磨,更是堅定了李長生修煉內煉功法,強身健體的決心。

路上,李長生改換路線,不着急回去,而是要辦一件重要的事情。

於是……

“這……”

又一次走出藥店,李長生拿起掛在腰間的繡春刀,藉助燈籠那微弱的光線,看得有些不知該哭還是該笑。

一開始敲開的藥店門,還被人罵罵咧咧的,結果一見到李長生那掛在腰間的繡春刀,一個個乖得像條狗。

結果嘛……

李長生心中美滋滋的吶喊着:“不錯!算是一個很好的開始,從明天起,老子要修煉內煉功法,很快的……天香樓……不了,這檔次低了點,還是教坊司吧!我要留名——潤居士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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