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強扭的嫂子也甜
衛子航試着把尿稀釋了一下，把找到的另一株黃芪和天麻澆了澆，隨手又澆了一片還青澀的五味子，這纔打道回府。
剛剛進村，迎面走來一身材高挑的少婦，懷裏還抱着一個兩三歲的孩子。
看樣子她走了很遠的路，全身被汗水浸透，白色的短袖衣襬緊緊地貼在身上，顯露出極美的S型側面曲線。
當她一掀紗巾的時候，粉白的膚色，精緻的小臉，特別是挺翹鼻子極爲好看，哀傷的眼神讓衛子航的心裏像是被雷擊了似的，瞬間就麻痹了。
衛子航叫了一聲水凌嫂子，對方只是向衛子航點了點頭，打了個招呼就抱着孩子疲憊地進了村。
衛子航的目光一直都追着那個高挑而又疲憊的背影。
水凌是另一個鎮附屬村子的，好像只有二十六歲，五年前在外打工跟林溝村的劉老三相識並嫁了過來。
去年兩口子帶着孩子回村過年的時候，劉老三騎摩托車帶着老孃，跟另一個酒駕司機相撞，鐵包肉沒啥事，肉包鐵就慘了，娘倆當場就死了。
水凌一直都在忙着打官司要賠償，官司很明白，但是賠償卻難了。
酒駕司機跟滿俊平是把兄弟，這種大混子有人脈還能耍狠，她一個女人想要錢哪有那麼容易。
不過那個撞人的，這次好像也被自己打了，就是那個腦袋連爆了十二個酒瓶子的大胖子。
衛子航看着疲憊而又讓人倍感憐惜的背影，衛子航只恨自己當初沒多爆那個大胖子幾個酒瓶子。
衛子航晚飯後上炕準備睡覺，同時沉浸在腦海中的輕聲細語中，現在他越聽越有滋味，越聽越能體悟出醫術的神奇，原來醫術的世界這麼神奇。
在這種體悟的時候，衛子航的感知也變得極爲敏銳，隱約聽到隔着幾棟之外，似乎有人跳過院牆，悄悄地向屋子裏摸去。
難不成有小偷？
衛子航起身，向聲音發生的地方摸去，看着屋裏亮着燈，窗上隱約還有人影閃動，這是水凌嫂子家吧。
“潘大雷你做夢！”
一聲女人尖利的喝吼聲把衛子航嚇了一跳。
一個五短身材的黑胖子從門口滾了出來，正是潘紅霞的親爹，本村的村主任潘大雷。
身材高挑健美的水凌嫂子站在門口，手指着潘大雷，氣得身體微顫，呸地一聲，吐了潘大雷臉口水。
潘大雷爬了起來，抹着臉上的口水還舔了一下，惡狠狠地道：“水凌我告訴你，你這筆賠償款除了我誰都要不出來，想要錢先讓老子睡個爽，要不然的話，你一根毛都撈不着。
你不爲死人想，總得爲活人想想吧，你家閨女看病要不少錢吧，你只能指望這筆賠償款了！”
潘大雷見水凌沉默不語，還以爲她同意了，得意地笑着湊了過去伸手拽她的衣服，“趕緊的，老子從你嫁過來的那天起就琢磨你呢，咱今天玩個爽！”
水凌身上短袖被撩了起來，纖腰平腹呈現健康的小麥色，再往上，藕荷色的兩片攏着兩座高地。
就在潘大雷手往高地上探索的時候，一抹閃亮的刀光一閃，水凌從身後拔出一把菜刀來，兜頭一刀就向潘大雷的腦門劈去。
潘大雷啊喲一聲一縮脖子，菜刀順着鼻尖就劈了下去，不但把胸前的衣服劈開，鼓鼓的肚皮上都浮現了一條血痕，險些將他的肚子一剖兩半。
第二刀奔着潘大雷的脖子就砍了下來，嚇得潘大雷驚呼一聲，連滾帶爬地往外跑。
水凌咬着牙關，拎着菜刀在後頭追，一直把潘大雷追到院子裏鎖上大門，還爬着牆要進去砍死這個臭不要臉的。
聽到動靜出來的村民們把水凌拉開勸解，折騰了好一陣子纔算消停。
衛子航看了場大熱鬧，回家之後腦海中還回映水凌咬着牙，一臉冷酷地拎刀追S潘大雷的畫面。
這位嫂子，真是英姿颯爽啊。
衛子航起身準備上個廁所就睡覺，朦朧的月色中，似乎有人在自家門口轉悠着。
衛子航一開大門就見水凌那張光潔豐潤的少婦臉上，盡是濃濃的爲難之色。
“嫂子，在門口轉啥？有事？”衛子航趕緊上前幾步開了門，把人請了進去。
水凌挨着門口坐着，一副隨時準備逃跑的樣子，像一隻驚恐的母鹿。
衛子航也挺理解了，才差點被潘大雷打了主意，現在又到自己這麼一個火氣方剛的小夥子家裏頭，能不慌嗎。
衛子航笑道：“嫂子，我看到你拎着菜刀追砍潘大雷了，我可不敢打你主意，我怕被砍。”
水凌尷尬得滿臉通紅，低着頭道：“我……我也是沒辦法。”
衛子航嘆了口氣道：“誰碰到這種事情，都沒辦法啊！”
這一點，衛子航是感同身受的，父母去逝的時候，他帶着妹妹舉目無親，一樣充滿了絕望，好在挺過來了。
“航子，能不能……借點錢？”水凌一臉難堪地道。
“行，用多少？”衛子航十分痛快地道。
“不行就算了……嗯？真的行嗎？”水凌驚訝地道。
“那有啥不行的。”衛子航說着，從牆上抽下一塊磚來，裏頭藏着用來應急的五千塊。
衛子航把厚厚的一疊錢拍到水凌手上的時候，她一下就傻了，捧着這些錢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男人死了，一個女人帶着生病的孩子，這就是一個無底洞，多少錢扔裏頭連個響都聽不到。
她本以爲能借個千八百塊的應應急就不錯了。
“這……這麼多錢……我還不上啊！”水凌慌亂地道。
“你先用着，甚麼時候有甚麼時候還。”衛子航道，“不夠的話我這裏還有點，明天我到鎮上，再給你取一萬。”
水凌看着手上的錢，知道這小夥子說的不是假話，他是真的肯借自己上萬的鉅款。
水凌抬頭看着一臉認真的年輕人，再看看手上的錢，然後把錢放到了旁邊的凳子上，“嫂子知道年輕小夥子心裏想的都是甚麼。
錢我肯定是還不上的，但是，總能付一些利息。”
衛子航一臉迷惑，搖頭道：“我要利息幹甚麼，又不是放高利……嘶，嫂子你這是幹啥？”
水凌咬着嘴脣轉身背對着衛子航，解開了腰帶，陳舊的牛仔褲連同裏面那件小布片，一起拽到了腳踝處，然後向桌子上一趴。
“航子，來吧，你是個好人，總比便宜了潘大雷那個不要臉的強。”
衛子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脫了褲子趴在桌子上的水凌，嗓子眼乾得快冒煙了。
強扭的瓜不甜，可是強扭的嫂子甜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