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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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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我的伴侶紀星瀾榮獲年度超模大獎提名之際,在全球時尚界矚目下,她宣告了她的情感歸屬。

“今天我尤其要感謝一個人,他便是我的摯愛......”

正當我以爲她終於要公開我們的關係時。

她的目光卻停在了我身旁,那位與她合作最新一季大秀的新晉男模身上。

在閃光燈的見證下,兩人相擁親吻,周圍響起如雷的掌聲與祝賀。

然而她似乎已經遺忘,這些年來,是誰一步步將她從籍籍無名的小模特推向國際超模的地位。

我默默整理了辦公室的物品,辭去了首席設計師的職位,給家族那個久未使用的號碼發去了訊息。

“我想明白了,我願意回去接管家族業務。”

可在我離去之後,她卻如同瘋魔般,在全球範圍內尋覓我的蹤跡......

1

我眨了眨被相機閃光燈刺痛的雙眼,當視線重新聚焦時,我清晰地看到了頒獎臺上的一幕。

我的伴侶紀星瀾正與新晉男模洛影在聚光燈下深情相擁。

現場所有時尚圈人士都默契地將目光投向我,彷彿在觀賞一場荒誕的劇目。

面對這些戲謔的凝視,我的思緒徹底凝滯了。

雖然我和紀星瀾的戀情從未公開,但圈內人都心知肚明,我們的關係早已超越了設計師與模特的界限。

在場的時尚圈精英們很快調整好神情,熱烈地爲臺上的新晉情侶鼓掌歡呼。

我倉促逃往後臺化妝間,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情緒,指甲深深陷入手心。

拿出手機,時尚直播平臺的評論區瞬間被淹沒:

“果然是時尚圈最般配的神仙眷侶啊!”

“之前有媒體爆料說她和設計師有染,我就說不可能,她怎會看上一個默默無聞的設計師!”

“這個設計師該換掉了吧,聽說一直想借紀星瀾上位,真噁心!”

我顫抖着翻看這些惡毒的評論,全都在嘲諷上次我們被拍到共同用餐的照片。

胸口愈發沉重,回想起他們宣佈戀情的畫面,心臟彷彿被狠狠揪住。

我不斷安慰自己,或許這僅僅是爲了新一季時裝秀的宣傳。

她的職業特殊,我應該體諒她的不易。

可就在我準備離開時,卻撞見他們十指緊扣地走進化妝間。

我趕緊躲在屏風後。

紀星瀾溫柔地爲洛影整理額前的碎髮,眼神中流露出我從未見過的柔情。

洛影臉頰泛紅,依舊沉浸在剛纔的親密中。

“星瀾,這樣桓澈哥不會生氣嗎?畢竟......你們的關係......”

她眉頭微蹙,平靜開口:“不過是個設計師罷了,以我現在的地位隨時可以替換,他永遠無法與我站在相同的高度。”

我無法相信這些話竟然出自她口。

在我心中的紀星瀾一直堅韌獨立,是並肩作戰的搭檔,更是相知相守的愛人。

可現在她卻爲了一個男人,輕描淡寫地說可以隨時替換我。

只有我和她清楚,陪伴她從籍籍無名走到國際超模之路有多麼艱難,這一路的磨礪都是我們共同承擔。

正當我心如刀絞之際,洛影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。

“星瀾,我們之間......是真的嗎?你剛纔吻我,讓我感覺像在做夢。”

連紀星瀾也流露出羞澀的神情,聲音輕柔得不像話。

“當然是真的,我都公開宣佈了,這證明你對我來說早已不只是工作夥伴。我的心裏,有你的位置。”

短短几句話,將我所有的幻想擊得粉碎。

這樣小鳥依人的姿態我從未見過,她在我面前永遠是那個強勢的女強人。

記得她曾說過,等她登上國際超模的巔峯,一定要在全世界面前大聲宣告她對我的愛。

要讓所有人見證我們的感情。

如今她確實做到了,只是告白的對象換成了別人,站在她身邊的人也不再是我。

我呆立在原地,久久無法回神。

他們纔是時尚圈般配的金童玉女,而我不過是個妄想逾越身份的可憐蟲。

看着網上鋪天蓋地對我的謾罵,我只覺得諷刺。

是啊,當初那些關於我們的緋聞傳出時,她選擇沉默,我就該看清現實。

其實這一切,早有預兆。

2

還記得我剛踏入這個時尚圈時,一眼就被她倔強的眼神吸引。

她的五官在模特圈中並不算出衆,所有品牌都不願啓用她,只有我堅持爲她設計專屬系列。

這些年有多少大秀和代言,都是我四處奔波爲她爭取。

朝夕相處中,我們的感情日益升溫,漸漸成爲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。

誰知當她真正成爲國際超模的那一刻。

第一個要放棄的竟是我。

與她相戀這麼多年,到頭來卻抵不過名利場上的新面孔。

就在這時,洛影發現了躲在屏風後的我。

他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:“那桓澈哥會怎麼想?他會生氣嗎?”

紀星瀾想都沒想就回答:“以後我會用我在時尚圈的影響力捧紅你,你纔是能與我比肩的人。至於他,隨便找個理由打發走便是了。”

“他早就配不上現在的我,也沒資格干涉我們的事。”

洛影聽到這話,得意地將我從屏風後拉了出來,讓場面瞬間凝固。

看到我的出現,紀星瀾臉上出現了慌亂,猛地轉向我。

“桓澈,你怎麼在這?你是不是在偷聽我說話?你知不知道我最厭惡這種行爲!”

她語氣中帶着怒意,質問的態度讓我彷彿成了罪無可恕的惡人。

隨即她又看向洛影,似乎意識到說得太過。

她欲言又止,想要解釋甚麼,但被我打斷。

“抱歉,剛纔有些不適來休息,你們繼續。”

聽到這話,紀星瀾明顯愣住了,有些難以置信。

在她印象中,我一向對她言聽計從,總是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。

每次她走秀結束,我都會親自遞上溫水,爲她按摩放鬆,生怕旁人照顧不周。

當她還是無名小模特時,只要有其他男模對她有一絲輕浮舉動,我就會立刻衝上去制止。

可現在,面對這樣的情景,我卻表現得如此平靜,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。

她蹙眉看着我,手還和洛影十指緊扣,冷淡地說:“桓澈,我知道你對我們公開戀情有意見,但你不用這樣陰陽怪氣。”

“我和洛影都是公衆人物,有時候需要製造話題,你別無理取鬧,有甚麼事情私下說!”

我心中苦笑,看她把腳踏兩條船說得如此冠冕堂皇。

可笑至極!

立刻打斷道:“夠了,這是你們的事,祝你們幸福美滿!”

說完轉身欲走。

3

紀星瀾下意識要攔我,洛影卻適時嘆了口氣。

“星瀾,都是我的錯,打擾了你們。我早該明白你只是想炒作,是我太當真了。”

洛影楚楚可憐的樣子讓紀星瀾心疼不已,連忙去拉他。

這時,一羣時尚媒體記者蜂擁而至。

“紀星瀾,你們是不是起了爭執?你剛和洛影公開戀情,之前和設計師的緋聞是真的嗎?”

紀星瀾只猶豫了一瞬,就追上洛影,替他擋住刺眼的閃光燈。

“我的設計師確實曾對我表達過好感,但我一直把他當朋友。現在和將來,我心裏只有洛影一個人。”

這簡單的一句話,讓我臉色慘白,只能在角落裏遠遠望着他們在祝福聲中相擁。

那曾是我多麼期待的畫面啊!

以前我只是想牽一下她的手,都會被她狠狠推開。

她總是不耐煩地說:“你想毀了我嗎?要是被媒體拍到,我的事業還要不要了!”

可現在,她卻毫不猶豫地爲另一個男人擋在鏡頭前,面對媒體的刁難。

我搖搖頭,決定不再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。

有些事情必須親身經歷,才能看清一個人的真實面貌。

思緒紛飛間,我回到了家。

這是我和紀星瀾曾經共同的公寓。

我的私人物品不多,只有些換洗衣物,收拾起來並不費事。

整理時,我在衣櫃深處發現一條珍藏已久的圍巾,讓我想起那個大雪紛飛的冬夜。

那時的紀星瀾還只是個默默無聞的新人模特,爲了我替她爭取來的第一個大秀特別拼命。

但因爲設計師要求嚴格,一個走秀動作她反覆練習到深夜。

我擔心她的狀況,在工作室外等到凌晨兩點,就爲了確保她安全回家。

懷裏緊抱着爲她準備的熱湯,即使寒風已在睫毛上結霜,我也冷得發抖,卻始終保持着湯的溫度。

那時的紀星瀾哭得梨花帶雨,緊緊擁抱着我,急忙摘下自己的圍巾爲我圍上。

她哽咽着讓我再等等她,等她成爲國際超模,等她站在時尚之巔,那時就能配得上我們的愛情。

後來,她越來越忙,漸漸不再回這個我們的小家。

我一直在等,等我們能真正成爲她承諾中的伴侶。

就在此時,紀星瀾發的社交動態登上熱搜。

她曬出和洛影的親密照片,兩人戴着某奢侈品牌的定製對戒。

還配了幾張甜蜜的自拍。

“爲了澄清近期的不實傳聞,也爲了給男友安全感,我將終止與桓澈的合作關係。”

這對戒指,在她找設計師定製時我就見過。

我以爲那是她爲我們的關係正式公開準備的驚喜,以爲我們終於等到柳暗花明。

我每天都在期待那一刻的到來。

原來,這一切都是爲了和洛影的官宣準備的。

我握着手機的手微微發顫,一時怔住。

也是,她現在只會更加躲避我,畢竟她已經有了大衆認可的完美戀人。

我不過是個打擾他們幸福的局外人。

翻看手機想刪掉這些年的回憶,才發現我們之間連一張合影都沒有。

她總說要保護隱私,不能留下任何同框的照片。

唯一一張有我們兩個的照片,是公司團建時的大合影。

而那次我只敢站在她身後,是離她最近的一次。

我毫不猶豫地刪除了那張照片。

翻開通訊錄,我給那個許久未用的號碼發了消息。

“我倦了,想回家族,然後出國深造。”

4

對方很快回復,問了我的位置,說馬上安排人來接我。

伸了個懶腰,我才意識到爲了紀星瀾東奔西走,很久沒有屬於自己的時間了。

現在,我終於可以毫無牽掛地離開了。

很少有人知道,我其實是陸氏集團二少爺,只是跟了母姓,而大哥陸雲峯隨父姓。

大哥從小就展現出非凡的商業才能,經常作爲家族代表出現在公衆視野。

而我向來隨性,從小被寵着長大,只想在時尚圈闖蕩。

家族把我保護得很好,幾乎不在公衆面前露面。

所以大學畢業後,我隱姓埋名來到家族旗下的時尚公司實習。

家裏唯一的條件就是斷絕一切家族支持,靠自己在時尚圈打拼。

好在短短几年,我就將紀星瀾捧成了國際超模,也算沒有辜負當初的一片赤誠。

以前我總是爲紀星瀾挑選秀場,******,恨不得24小時盯着網絡動態,壓力大得經常失眠。

今晚我難得睡了個好覺,醒來時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。

出乎意料的是,紀星瀾竟然已經回來了。

她坐在餐桌前悠閒地喫着早餐,見我出來只是淡淡瞥了一眼。

咬了口麪包後才漫不經心地說:“怎麼昨晚沒等我回來就睡了?”

我微微挑眉,眼中帶着諷刺。

這些年因爲她的工作,無論多晚我都會等她回家,手機24小時待命。

只要她一個電話,我就會立刻趕到她身邊,生怕她遇到甚麼意外。

遇到應酬,我甚至會在會場外守候整晚,就爲了確保她喝醉後有人照看。

見我不說話,紀星瀾無奈地攤手:“算了,反正你也幫不上甚麼忙。”

我不再理會,只是繼續收拾早已準備好的行李,準備帶走或丟棄。

紀星瀾撐着頭問:“你在做甚麼?故意跟我鬧脾氣?”

我沒停下手中的動作。

“我已經辭職了,過兩天交接完就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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