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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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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陸氏集團公子現身FY新品發佈會,爲博紅顏一笑一擲千金。

江寧心裏咯噔一下。

陸氏集團......只有陸鈞言這一位公子。

而高奢品牌FY的發佈會就在他們A市舉辦。

江寧的指尖在顫抖,因爲她有點冷。

點開新聞,配圖中陸鈞言的身影一目瞭然。

本來陸鈞言長得就帥,個子也高,兩條大長腿修長筆直,一身定製西裝合身尊貴,是合照從來不輸的類型。

以前每一次只要看到陸鈞言的新聞,江寧都會盯着配圖看很久。

因爲很好看。

但這次她關網頁關的飛快。

鬼使神差地,她點開朋友圈,剛巧袁裴發了條新的。

袁裴是陸鈞言的高中同學。

FY全球限量十條的經典粉鑽項鍊,咱嫂子也擁有啦!

照片中只拍了女人雪白的天鵝頸,掛在上面的那條粉鑽項鍊耀眼奪目。

不管袁裴說的嫂子是誰,反正肯定不是江寧。

把B超報告單收起來,江寧打車回家,路上小腹還在隱隱作痛。

回了家纔想起來今天還沒買菜,於是她又出門大采購,買的全是陸鈞言愛喫的,回來後洗菜摘菜做飯,一忙活就到了晚上。

大約九點鐘,陸鈞言回來了。

“我忘記告訴你了,晚上有應酬,我在外面已經喫過了。”

陸鈞言的聲音淡淡的,俊美無儔的臉上也看不出甚麼表情。

江寧從陸鈞言的手裏接過西裝。

結婚三年,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陸鈞言應酬完後頭發上的髮膠居然全都不見了,有種剛剛洗過澡的清爽。

西裝上沒有酒味,只有淡淡的香水味,而且跟新聞配圖裏穿的也不是同一套西裝。

江寧甚麼也沒問,默默去幫陸鈞言拿睡衣,結果陸鈞言突然從身後摟住了她的腰。

髮絲間很好聞的薄荷香鑽進鼻孔,隔着一層又薄又滑的真絲睡衣,江寧感覺到陸鈞言的雙手越發不老實。

身爲家庭主婦,江寧很少拋頭露面,偶爾陸鈞言不得不帶她回陸家參加家宴時,陸鈞言在人前都對她十分冷淡。

可是在牀上時卻大不一樣。

陸鈞言那方面慾望很強,體力和技術都好的沒話說,又長了一張魅力十足的臉,尤其是弧度恰到好處的微笑脣,迷的人神魂顛倒。

如果是平時江寧也沒甚麼好挑剔和不滿的,都會順着陸鈞言的意思來。

可最近兩天發生這麼多事,再加上她有孕在身,實在是不想做。

“老公,我肚子不舒服,今晚能不能......”

江寧話音未落就被陸鈞言扛起來,扔到了臥室大牀上。

“我懷......”

後面的“孕”字還沒說出口,陸鈞言沉重的身體一下子壓上來,粗暴的吻堵住了她的嘴脣。

他一邊吻着江寧一邊解開襯衫紐扣和皮帶,居高臨下俯視江寧的雙眼染上灼燒的火焰。

察覺到一向乖巧順從的江寧竟然在反抗,陸鈞言意外地笑了笑,用皮帶直接綁住了江寧纖細的手腕。

“你只要履行好你做妻子的職責就行了。”

又是一陣激吻,吞沒了江寧想要對陸鈞言說的全部話語。

江寧也不懂陸鈞言今晚發甚麼瘋,竟把她做到暈了過去。

醒過來時屋子裏一片黑,江寧感覺肚子很不舒服,想去浴室洗洗,結果聽到陸鈞言在客廳裏打電話。

“陸哥,嫂子喝醉了,你趕緊過來吧!”

這種時候,江寧不得不感謝袁裴是個大嗓門。

客廳裏,陸鈞言的身影修長挺拔,像一道閃電,微弱的燈光將他棱角分明的臉勾勒出清晰的明暗,一雙黑瞳幽深得像潑墨的夜空。

江寧驚訝地發現陸鈞言另一隻手裏居然夾着煙。

在她的印象中陸鈞言是不抽菸的,至少不在家裏抽。

“不是我說你,你跟嫂子這彆扭還要鬧到甚麼時候啊!現在她都回來了,也該和好了吧?”

夜裏越是安靜,電話那頭袁裴的聲音就越鮮明。

每個字江寧都聽得一清二楚,一口氣不由提在胸腔裏。

“袁裴......”陸鈞言神情嚴峻,目光如鷹。

“我已經結婚了。”

彷彿一針強心劑打進來,江寧鬆一口氣。

“結婚怎麼了?不能離?就那個離了你連自己都養活不了的黃臉婆,跟嫂子根本比不了。”

“可我不想離婚。”

“爲甚麼呀?”

“因爲我捨不得。”

眼眶情不自禁地溼潤了,江寧差點沒忍住發出聲音。

陸鈞言的這句話比他之前送她任何一個昂貴的禮物都讓她來得感動。

結婚三年,再冷的心也能捂熱了,更何況江寧從不認爲自己有哪裏做的不夠格。

洗衣做飯操持家務,她從不懈怠。

晚上在牀上也能讓陸鈞言滿意。

江寧覺得自己的付出不白費,陸鈞言對她的感情比她想象的還要深,今晚這通電話便是證明。

跳到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地,江寧轉身想回房了,偷聽又不是甚麼好事,而且也沒有偷聽的必要了。

她愛陸鈞言。

陸鈞言也愛她。

“有個任勞任怨的保姆,我當然捨不得啊!”

江寧邁出去的腳瞬間焊死在地上。

“雖然我不缺這個錢,但是用心和不用心的感受是不同的。”

“而且江寧跟情雪不一樣,她沒甚麼本事,既沒學歷也沒工作,就是個家庭主婦,整天圍着鍋碗瓢盆轉,我爺爺喜歡她,我媽也覺得她好拿捏,我全家都滿意她,我爲甚麼要離......”

“她這個樣子,適合放在家裏當老婆,不需要付出太多,偶爾給點甜頭就乖乖的。”

電話那頭的袁裴恍然大悟,“哦我懂了,可是嫂子她......”

“給我發個地址,我現在過去。”

掛斷電話後,陸鈞言急匆匆地出了門。

直到聽到關門聲,牆後面的江寧纔敢發出聲音。

她在哭。

眼淚像決堤的河水,模糊了視線,噁心的感覺令她一陣陣反胃,肚子裏更是疼得像刀絞。

她捂着自己的肚子艱難地蹲下來,疼出一身汗,溫熱的液體滴滴答答沿着大腿根往下流。

是血。

眼前陷入一片漆黑......

再睜開眼,江寧人已經躺在醫院裏了。

病房裏沒別人,只有一個護士。

“不好意思,請問我這是......”江寧一開口,聲音沙啞。

“江小姐,你流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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