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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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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“你別告訴我是葉建勳給你的?他會那麼好心?”

葉景熙聽着對方着急的詢問,扯着脣笑了笑,“你別管那麼多,這些錢也夠你和小寶撐一段時間,等我和懷安哥結婚了,應該就能拿回葉氏的股份,到時候就有足夠的錢給小寶治病了。”

對方沉默半晌,“那你答應我,要好好照顧自己,別太逞強,有甚麼事跟我說。”

葉景熙微笑,“知道了,管家婆。”

兩人聊了好一會兒,末了,對方纔小心翼翼開口,“熙熙,別再喜歡他了,離他遠點。”

“我不喜歡他,”她低低出聲,眉頭緊蹙,眼眸微合,“早就不喜歡了。”

昏黃的燈光下,女人的臉色慘白,背影蒼涼。

一夜無眠。

葉景熙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外面陰雨綿綿,只覺得煩躁極了。

手機鈴聲響起,她瞥了一眼,是葉建勳。

“有事?”

“你回海城一個星期了,爲甚麼不回家?”

聽到男人怒極斥責的聲音,葉景熙不緊不慢地開口,“我媽死了,我哥失蹤,我孤家寡人一個,哪來的家?”

不等對方開口,她又恍然笑道,“啊對,父親不說,我都忘了,葉宅確實是我家,只是我搬回來,你們看着我這張臉很爽?”

葉建勳沒有和她多計較,“晚上週家人要來提親,你別遲到。”

提親麼?

懷安哥這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?

可不知道爲甚麼,她總隱隱有些不安。

葉景熙畫了精緻的妝,爲了遮住身上的痕跡,特意選了高領毛衣遮住。

傍晚的葉家別墅,燈火通明,又加上下了一整天的雨,導致整個別墅在白霧裏若隱若現,像是中世紀的城堡。

葉景熙撐着傘,再次回到這裏,恍如隔世。

客廳裏聚集了很多人,都圍着坐在中間的霍霆洲和葉傾心,氣氛和諧又幸福。

只是她一進來打破了。

她眉眼微挑,隔着人羣,目光落在那兩人身上,滿是譏誚與不屑。

真不嫌膩歪!

祝你們這對狗男女鎖死,別來煩我!

傭人走上前,恭敬地開口,“小姐,老爺請您去書房。”

葉景熙跟着傭人進了書房,坐在沙發上,雙腿交疊,手肘撐在大腿上,歪着頭看正端着茶杯喝茶的男人,耐心等着他開口。

“周家已經知道了你的事,下午打電話來說要和你退婚。”葉建勳放下茶杯,將一疊照片扔在她面前,“這裏是我你物色的人,你看看?”

葉景熙伸手拿起照片,隨意翻看下,精緻的輪廓越發譏誚。

這都是甚麼歪瓜裂棗?

說是物色,不如說是隨便找個人把她嫁出去。

“嘖嘖,要不是自小知道你是個甚麼東西,我還真被你這出父女情深感動呢!”她笑着,隨手將照片仍在男人臉上,“周家退婚,是你做的?”

葉建勳臉色變了變,最後還是冷靜下來,“你和懷安不合適。”

聞言葉景熙挑眉,眯了眯眼。

看來她還真沒有猜錯。

既成全許青青,也讓她沒有辦法和懷安哥結婚。

葉建勳再以父親的身份給她挑選結婚對象,那......就算結了婚,他也不會把股份給她。

這算盤打得可真夠響的。

“所以昨晚是你讓許青青把自己往懷安哥牀上送,又把別的男人往我牀上送?”

葉建勳微微蹙眉,有些尷尬,羞得老臉通紅,怔了怔,輕咳一聲,“如果你喜歡昨晚的那個男人,要嫁給他也是可以的。”

葉景熙狐狸眼微眯,沉默打量着眼前的男人。

看來他並不知道昨晚的男人是誰。

那昨晚是霍霆洲走錯了房間?

但好像又有很多地方說不通......

“你見過誰約個炮就結婚的?”她忽而輕輕地笑了,眉眼淡漠,語氣輕佻。

葉建勳瞬間臉色陰沉,抬手拿起茶杯就往葉景熙身上扔,恨得咬牙切齒,“葉景熙,你要不要臉?誰教你張嘴閉嘴就是這些污言穢語?”

茶杯被葉景熙抬手擋住,落在地上,在她腳邊碎裂開來。

一地的碎片。

她冷冷看了一眼,抬眸與男人對視,“怎麼?你們敢做,卻嫌我說話難聽?要說這‘不要臉’的秉性,隨你啊!”

葉建勳只覺得心裏一口血提不上來,如鯁在喉。

每次和他們兄妹說話,他都要被氣個半死。

徹底失去耐心,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照片,扔在茶几上,冷聲命令道,“嫁給他,或者出國。”

葉景熙瞥了一眼,微微冷笑,“在你眼裏,我是甚麼很聽話的人麼?”

“那你永遠別想見葉景宸!”

話音剛落,葉景熙臉色驟變,瞳孔緊縮,渾身戾氣,放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,青筋暴凸。

哥哥無緣無故從監獄消失,她得到消息後,拜託周懷安幫她找了差不多一年都沒找到人。

她逼得沒有辦法才從羅馬回國,答應和周懷安結婚。

一邊找哥哥下落,一邊也可以拿回屬於她的東西。

外公曾留下遺囑,屬於葉氏百分之十的股份是她的嫁妝,等她結婚後,會歸於屬於她。

“哥哥失蹤,和你有關?”葉景熙頓時像泄了氣,嗓音沙啞,脣輕輕顫抖。

葉建勳搖頭,眼底盡是譏誚,“他在監獄被人打斷了雙腿雙手,廢人一個,我讓他消失做甚麼?”

明明地暖開得很足,可葉景熙只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入心底,沁涼入骨。

是啊,哥哥成了廢人,對葉建勳這個贅婿來說是最好的。

畢竟外公遺囑很清楚,哥哥是葉氏唯一的繼承人。

“只要你嫁給他,我就幫你找到景宸,否則讓別人先找到,那他是生是死就說不準了。”

好冷。

冷得彷彿將她整個人都凍住了。

指甲嵌入掌心,沁出的血順着白皙的指間落下,滴在地板上,鮮紅而刺目。

葉景熙卻雙目猩紅死死盯着對面的男人,絲毫感覺不到疼。

四目相對,葉建勳感受到直白毫不掩飾的恨意,背脊猛地一寒。

砰——

一聲巨響。

水晶菸灰缸直接砸破了葉建勳的頭,落在地上,敲出清脆的響聲。

葉建勳手背青筋暴凸,伸手捂住額頭,不出意外應該流血了,臉色異常陰沉,“葉景熙,你是不是瘋了?敢對你老子動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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