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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第001章 自作自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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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兒,梁海龍那個賤貨已經發配到全市最偏僻最貧窮的三峪鎮,這一輩子再無出頭之日。”

“三姨想到了一條妙計,可以讓他立即在離婚協議上簽字。”

“萬事俱備,只等你回家。”

蘇麗跟外甥女趙雪通完電話,想到外甥女從此不再受婚姻的約束,天高任鳥飛,臉上露出了得意和欣慰的笑容。

天要黑的時候,趙雪回來了。她是市歌舞團的獨唱演員兼主持人,有沉魚落雁,閉月羞花之貌,被譽爲榮城第一美女。

趙雪剛進客廳,蘇麗就說:“那個賤貨明天去三峪鎮水利站報到,今晚去喝悶酒,定會大醉而歸。聽到我的喊聲後,你就立即衝出來。千萬不能讓這個賤貨在三姨身上沾到便宜!”

“三姨,萬一他喝醉了,得逞了咋辦?”

“三姨就是拼了命,也不能讓這賤貨得逞!”

心裏暗自思忖:他可得有那個得逞的膽啊!

她從角落裏找到一根木棍遞給趙雪:“防止他狗急了跳牆,這個扛着。你媽跟幾個姐妹去旅遊了,今晚這棟別墅裏只有我們三個人,他只能束手就擒,乖乖的簽字!”

一切準備停當,只等獵物進門了。

可是,左等右等,已經晚上十點,梁海龍還沒有回來,兩個人不免有點着急。

趙雪的手機響了,是團長親自打來的:“趙雪,今晚九點去省城參加明天省電視臺的節目選拔,可是,因爲你,全團人員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......。”

趙雪連聲說着不好意思,急忙與蘇麗道別,然後匆匆往外跑去。

蘇麗急眼了,喊着叫着追出大門,可是,趙雪已經啓動車疾馳而去。她一頓腳,氣急敗壞的嘟囔說:“我一個人怎麼對付得了那個賤貨!”

她欲打退堂鼓,要把那杯涼白開倒掉,再另找機會收拾梁海龍。如果引火燒身,就太得不償失了。

剛要退回客廳,一個聲音傳來:“三姨,你站大門口看甚麼呢?”

看到梁海龍東倒西歪,一身酒氣的回來,她沒好氣地說:“你管我那,真是狗拿耗子!”

蘇麗似乎並不解氣,又揶揄道:“明天就去新單位報到了,喝成這樣,這是孤單一人的去慶祝了嗎?”

梁海龍是市水利局黨委書記兼局長馮繼業的祕書,馮繼業因重大貪腐問題被雙規後,他也被關進紀委留置室待了三天三夜。

回來後,就接到了讓他去三峪鎮水利站工作的通知。

梁海龍想不明白,紀委並沒有查出他的任何問題,爲甚麼本單位卻對他另眼相看,這麼不待見他?

他頓感前途一片渺茫,回家途中鑽進一家小酒館喝了個酩酊大醉。

梁海龍早已經口乾舌燥,進客廳看到茶几上有一杯白開水,端起來就喝。

“放下!”蘇麗嚇得大喊。

裏面摻進了好不容易淘換來的興奮劑,藥效強勁。今晚上這座別墅裏只有她一個女人,他喝了後六親不認,把自己強了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?

梁海龍回頭,看着比趙雪大不了幾歲的蘇麗“嘿嘿”笑着說:“怎麼,是你的水?”

“老孃涼上的,要喝自己去倒!沒用的東西,還想讓老孃伺候你,想得美!”她咄咄逼人地說。

梁海龍想到貌美如花的三姨一直挑唆趙雪和自己離婚,不由地生出了怒意:“在單位被你打壓,還想讓趙雪離開我,你真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女人!”

“你罵我心如蛇蠍,這是要翻天啊!”說着,伸手就要扇他耳光。這個賤貨自從入贅趙家,一直都是低眉順眼的,今兒個敢罵人了,可不能慣着!

梁海龍抓住了她的手腕,瞪眼看着她,毫無懼色。

她是水利局排在第四的副局長,分管宣傳和計劃生育,這次發配他去三峪鎮,說不定就是她一手促成的。

去了鄉鎮,一輩子就算是交代在了那裏,勞資還用怕她麼!於是,捏住她的下巴:“你不是喝水嗎,來,我餵你。”

一股好聞的體香衝進他的鼻孔,又吸入腹內,五臟六肺都是那麼舒坦。這女人身上的味道跟趙雪一樣一樣的,溫馨,生動,沁入心田。

長得也與趙雪不差上下,五官精緻嫵媚,肌膚嫩如凝脂,身材妖嬈惹火。爲了誘惑他成功,她早就換上了睡衣,胸前的雪白光潔耀眼,挺拔的高聳露着兩個圓弧,夜空裏懸掛着的彎月一般。他一陣一陣的上頭。

蘇麗三十八歲,看上去頂多二十多歲,是一個熟透了的女人。

梁海龍端起那杯水,又是“嘿嘿”一笑,水杯放在了她的脣邊。

她緊閉着紅潤的雙脣躲開了,這讓他很是不爽,勞資好心好意的餵你喝水,你還不領情?於是,捏住她下巴的手稍一用力,她的嘴便自動張開了,接着,他把水全都倒了進去。

蘇麗“咕咚咕咚”嚥下幾口後,“噗”地一聲把剩下的全都噴了出來。落在了他的臉上,也從嘴角流下,順着那一片雪白緩緩地淌進了深不見底的溝壑裏,露珠般晶瑩剔透。

剛纔差點被這混賬東西憋死,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指着他怒罵道:“你這賤貨、混蛋、渣男,不讓雪兒踹了你,我特麼就不姓蘇!”

梁海龍放開她,抹了一下滿臉的水滴,“嘿嘿”笑着躺倒在了沙發上,接着發出了鼾聲。

蘇麗又氣又急,狠狠地踢了他的腿兩下,此刻,掐死他的心都有。一抬眼,看到了趙雪扔在門口的木棍,她撿起來高高的舉過頭,就往梁海龍的身上砸去。

眼看着木棍落了下來,她又猛然收住了。不行,一棍子砸下去,不但傷害不到他,反而還會把他弄醒。這賤貨如果見色起意,自己一弱女子怎麼會是他的對手?

她突感一陣眩暈,不好,是藥物在起作用。於是,扔下木棍趕緊跑上二樓進了自己的臥室。

她臥在牀上,慢慢地閉上眼睛,感受着身體的變化。

一會兒的功夫,她全身就燥熱起來。睡衣脫掉了,雙手在身上胡亂撫摸着,又撕下了貼身的衣物,她感覺身體在燃燒,某些部位在鼓脹,在噴湧。

此時此刻,她真想一頭扎進大海里,讓那冰涼包裹住自己。

自作自受。她的手伸向了下面......

二十七歲那年,爲了有一個輝煌的人生,她嫁給了那位當副市長的乾巴老頭。三年後,老頭一病不起,很快就駕鶴西遊了。她已經守寡多年,成熟的身體只能靠着玩具解決。

今晚不行,藥勁太足,玩具就跟搔癢一般。而且,還越來越難受。

她頭昏,口乾,體內的火焰越燃越烈,在牀上滾來滾去,又喊又叫,她擔心這樣下去會死。

此刻,她需要強大的衝擊。完了,馬上就撐不下去了。

她想到了那個逼她喝下藥的男人,她外甥女的老公梁海龍。

鬼使神差一般,她從牀上跳下,不顧一切地衝出房間,直奔樓下客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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