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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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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顧騫一開始他也不信,但他幾次找人,米寶都精準地算出了那人的位置,他就知道小閨女是真有本事了。

想到她剛纔說的,他臉色一緊,不復輕鬆,“你能算出來他們甚麼時候會破產嗎?”

米寶點頭,又搖頭,“應該是冬天,滿地都是雪。媽媽和哥哥們大冬天的被趕出去,身上的衣服也不多,可可憐了。”

顧騫的手也微微攥緊,段家家業傳承近百年了,幾個孩子又都很有出息,沒甚麼敗家子,怎麼會破產呢?

顧騫蹙眉,回想着米寶說的話,疑惑道:“只有媽媽和哥哥,我和你不在嗎?”

米寶歪着小腦袋仔細回憶了一遍,搖頭,“沒有爸爸,也沒有米寶。”

這是怎麼回事?

顧騫也還在想,米寶就先氣呼呼地鼓着腮幫子,瞪大眼睛道:“是不是爸爸你見媽媽家裏破產了,就拋棄媽媽跑啦?”

顧騫嘴角抽了抽,抬手就在她腦袋上敲了下,“這話誰跟你說的?”

米寶戳了戳肉乎乎的手指頭,“大家都這麼說的呀,說爸爸你是喫軟飯的,和媽媽結婚就是爲了她的錢。”

說到這裏,米寶揮了揮小拳頭,奶兇奶兇的:“爸爸,你要是敢爲了錢拋棄媽媽,我就揍你,以後也不給你養老啦。”

顧騫好笑地在她頭上揉了下,有些無語,“你想多了。”

好吧,爸爸也不是那種人。

米寶放心了。

想到了甚麼,米寶一拍腦門,“我想起來是甚麼時候了!媽媽哥哥們被趕出去的那天,我聽到電視裏有人說蛇年大吉。”

聞言,顧騫神色一凜,今年是龍年,蛇年就是明年了。

除夕之夜,段家就要破產了,距離如今只剩半年時間了。

只是,段家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破產呢?

米寶也不知道,就是很發愁。

她仰頭看着顧騫,“爸爸,怎麼辦呀。”

要喫不上飯了,她會不會餓死呀。

想到這裏,米寶摸着小肚肚,難過得不行。

她拉着顧騫的手,難受道:“爸爸,我喜歡媽媽和哥哥,你幫幫他們,不要讓他們去討飯好不好?”

想到爸爸連她都養不起,米寶又有些發愁,出主意道:“要不,我教哥哥撿破爛?他長得高,腿長胳膊長,肯定能和老爺爺老奶奶搶得過紙殼子的。”

段澤一過來就聽到這話,好啊,他們父女倆都開始算計着讓他去撿垃圾了,這是要把他趕出家門唄。

他氣得不行,揪了下米寶的小揪揪,不爽道:“小丫頭怎麼這麼壞,知不知道我是誰,當紅流量,知道我一天掙多少錢嘛。”

“我就是成了糊咖,這輩子都不可能撿破爛的!”

他用了點勁,米寶“哎呦”一聲,喫痛地捂着小腦袋。

“放手。”

段澤扭頭看去,就見他媽正一臉不悅地看着他,她一身紅色旗袍,妝容顯出幾分溫婉來,但作爲段氏掌權人,氣場全開,他瞬間鬆開手,老老實實喊了聲“媽”。

段雲眉頭一皺,正要訓他,顧騫摟着她的腰,微微搖頭,“沒事,等過段時間熟了就好了。”

他衝段澤笑了下。

米寶也咧着小嘴和他們笑着,肉嘟嘟的小臉上浮現出兩個小酒窩來,很是討喜。

段澤嫌棄地移開視線,冷哼一聲。

段雲警告地掃了他一眼,又看向米寶,眼神一下子溫柔下來,俯身擦了擦她嘴邊的奶油,“少喫點蛋糕,一會兒就要開飯了。”

米寶乖乖點着小腦袋,“好噠。”

她又看向顧騫,揹着手手,晃着小腦袋,一本正經地叮囑道:“爸爸也乖乖的,要幫媽媽喝酒哦,不要讓她多喝,還有,沒喫的菜也不要扔了哦,留着下一頓喫,不要浪費。”

畢竟要不了多久,段家就要流落街頭,連住的地方都沒有,就這酒席上浪費的錢都夠他們一家子用好幾個月了。

段澤悄悄翻了個白眼,他家可是雲城首富,哪裏還需要那點錢,多丟人啊。

顧騫輕笑一聲,給她擦了擦臉,“知道了,小管家婆。”

臨走前,段雲瞥了眼段澤,警告道:“照顧好妹妹,否則的話,就滾回公司上班。”

段澤表情一變,嘴脣抖了抖,悲從心來,果然,有後爹就有後媽了!

他有些遷怒地瞪了眼米寶,小聲嘀咕着:“我算是看出來了,這對父女倆,老的狐狸精,小的小綠茶,都不是省油的燈!”

米寶無辜地看着他,仰着小臉衝他笑得一臉乖巧:“哥哥綠茶是甚麼呀?能喝嗎?”

段澤臉色卻更差了,甩着袖子走了。

等到了傍晚,賓客散去,傭人們開始打掃,中間卻穿梭着一個圓滾滾的小身影。

米寶一手拿着麻袋,一手撿着瓶子,還時不時把桌上客人沒喫完的堅果和糖裝到她的小包包裏。

段澤眉頭緊緊皺着,嫌棄道:“媽,您這找的甚麼人啊,一個當保安,一個撿破爛,真丟人。”

聞言,段雲蹙眉看着他,“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?從哪兒學的看不起人的毛病,當保安怎麼了,如果不是顧騫正好路過救了我,我現在早就死了。”

兩個月前,她路過一個商場的時候,競爭對手忽然拿着刀子衝出來,直奔要害,當時距離太近,事發突然,她根本反應不過來。

恰好顧騫巡邏經過,一腳踢開那人,救下她一條命。

之後兩人相識,相戀,走到了今天。

她不許兒子這麼說他。

還有,“米寶撿垃圾怎麼了,那叫勤儉節約,多大人了還不如一個孩子,你也給我滾過去撿去。”

“媽!”段澤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。

段雲不爲所動,瞥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不撿就回來上班。”

話落,段澤面無表情地扭頭去撿了,但選了個離米寶最遠的地方,臉臭臭的,滿是不爽。

米寶卻很沒眼力勁地跑了過來往他的袋子裏掃了眼,見他撿了半天也就只撿了幾個瓶子,不由嘆了口氣。

“哥哥笨,你要快一點呀,你這樣出去連個水瓶子都撿不到,都被老爺爺老奶奶搶走啦。”

“還有,這裏面的水要倒出來,收破爛的老闆不要這個的,只要瓶子。”

說着,米寶把瓶子裏面的酒倒了。

段澤壞心眼地抱臂在一旁看着,等米寶倒乾淨了,這才慢悠悠道:“你倒的酒,十萬一瓶,你這瓶子一個能掙多少錢?”

一個瓶子賣八分的米寶:“......”

“嗚哇——”

米寶看着空蕩蕩的酒瓶,一屁股“duang”地坐地上就哭了,哭聲震天。

段澤臉上的笑容也忽然僵住,腳尖輕輕踢了踢她,“不是,你怎麼說哭就哭啊,起來。”

米寶不起,指着倒掉的酒,兩隻手握成拳揉着眼睛,哭得更大聲了。

眼看着他媽又朝他放冷刀子了,段澤一急,一把捂住米寶的嘴,手動閉麥,兇巴巴威脅道:“閉嘴,再哭把你扔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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