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周行野是匹烈馬,沒有哪個女人能駕馭。 只有紀雀。
“二十歲開葷的男人,那是毛頭小子。”
“三十歲的男人,又是不同。沉澱了歲月的味道,會勾,會撩,但有男人味,性張力拉滿。”
“周公子,你已經跨了二十,又眼看邁進三十,馬上就是三十開外的老男人了,你覺得,你屬於這兩種的那一種?”
紀雀靠在窗臺,聽着外面不時落下的雨聲,轉眼看他。
她真絲睡衣半開,又赤足而立。
精緻的小姑娘,墨髮紅脣,媚眼嬌嬌,誘人而自知,卻從不收斂。
窗外風狷雨狂,天地蒼茫。
周行野視線與她纏繞,情緒極是穩定:“老男人夠味,你年輕,還嫩”
一張黑卡放在桌上:“你跟我兩年,一年一千萬,這裏是兩千萬。這套房,還有外面的車,都會留給你。”
“是要跟我分手嗎?”
紀雀看一眼那黑卡,認真說道,“周公子果然大手筆,一年一千萬,我不虧。”
她是女人,心思向來細膩,自然也懂男人的想法。
男人喜歡她,是她長得好,身段也好。
兩年時間,她做足了一個乖巧金絲雀的完美一面,兩年時間,她也出落得越發的嬌媚。
像是夜間的尤物,是所有男人見了,都會蠢蠢欲動的誘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