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宜笑在寺廟跪了整整一日,
只爲身體羸弱的兒子求取治病的良藥和佑他平安的玉觀音。
卻不想歸家時,兒子和夫君都圍在綠茶陳惜惜身邊。
父子二人對她冷漠,對陳惜惜卻視若珍寶。
姜宜笑看着手中碎掉的玉觀音,決定不忍了,下定決心和離。
卻不想轉身就撞入那腹黑男人的懷中。
......
再相見。
兒子激動地看着她,“娘,你是不是不要我了?”
前夫君也伸手要拉她,深情道:“是我錯了,娘子你回來吧。”
姜宜笑翻個白眼,轉身就走,一旁的小糰子衝上來扒着她對父子二人道:“這是我娘!”
冷臉寡言的王爺更是上前擋住她,“本王的王妃,可不是甚麼廢物都收的!”
兒子自幼身體羸弱,他五歲生辰,我在寺廟跪了整整一日,
只爲替他求取治病的良藥和佑他平安的玉觀音。
傍晚回府,我踉蹌着直奔廚房,親手爲他做了一碗長壽麪。
可當我端着面來到兒子的住處時,竟發現生辰宴早已開始。
桌邊坐着我的丈夫,兒子,還有丈夫的遠房表妹,陳惜惜。
他們有說有笑,竟無一人關心我的去向。
“還是惜姨好,能給我講這麼多有趣的故事,不像我娘,天天就盯着後宅女人的那些事,實在無趣。”
“幸好她不在,不然我哪能這麼輕鬆自在。”
“如果惜姨是我的孃親該多好啊!”
......
姜宜笑僵在院外,聽着裏面的話,只覺如墜冰窖。
膝上被忽視已久的疼痛讓她有些顫抖,
爲了趕上兒子謝明釗的生辰,她從寺廟趕回來,兩日一夜不曾歇息,
出乎意料,夫君謝允北竟是一句話都沒說,嘴角微微翹起,竟是含着幾分贊同的意味。
姜宜笑深深吸口氣,壓住心底的空蕩茫然,敲門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