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深愛,四年婚姻,沈瀟瀟畫地爲牢,將自己困死其中,哪怕他恨她,她也甘之如飴。
直到一場綁架案中,他在白月光和懷孕的她之間選擇放棄她,間接害得父親離世。
她終於心死,起訴離婚,遠走國外。
三年後再見,她攜夫帶子歸國。
厲行淵將她困在身下,“沈瀟瀟,誰準你嫁給別人的?”
沈瀟瀟嬌笑,“厲先生,一個合格的前夫應該像死了一樣,嗯?”
男人眼眶猩紅,嗓音顫抖,“瀟瀟,我錯了,求你,你再看看我......”
“這就不行了?”
沈瀟瀟眼神迷離,面若桃花,被欺負得眼尾通紅。
男人如捷豹咬住她的喉嚨,她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,像擱淺的尾魚。
她真的不行了,手指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,只能看着天花板的燈,刺眼得她快要暈過去。
耳畔傳來男人嘲諷的冷笑。
“利用爺爺想抱重孫的心思,讓他老人家打電話要我回來,不就是爲了讓我睡你?現在又擺出這副不情願的樣子給誰看?”
身上的重力消失,沈瀟瀟沒了支撐,無力地跌坐在地板上。
散漫的眼神漸漸有焦距,她看向不遠處的男人,他正整理着扣到最高的紐扣,斯文禁慾,恍若剛剛如猛獸般的掠奪不是他。
他睨了她一眼,聲音席捲寒氣,“想要孩子鞏固你厲太太的位置?沈瀟瀟,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令我噁心。”
沈瀟瀟知道厲行淵恨她,可她沒有想到他的恨會這樣深。
當年在他和蘇念念的訂婚宴上,原本作爲表妹的她,只是去祝福他們,可不知道爲甚麼,她會被人下藥,再醒來,滿屋子都站滿了人。
蘇念念第二天消失得無影無蹤,而她卻迫於輿論,嫁給了厲行淵。
一晃,已經四年了。
沈瀟瀟喉嚨乾澀,眼神空洞,“行淵,下週是我爸爸的生辰,你可以......陪我回去嗎?”
“沒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