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遇,生活被他攪得一塌糊塗……再遇,人生被他攪得一塌糊塗……陰差陽錯相遇的兩個人,她撩起他心底的漣漪,他將她視爲囊中之物他用一紙婚契鎖她一生的承諾。她以爲他們已經融入彼此的骨血之中……卻不想,生死關頭,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另一個女人,而她腹中幼小的生命因此而夭折。於小魚苦笑,全當是凡塵如夢一場,她終於下定決心離開他的牢籠,消失的無影無蹤。五年後,再度相遇。她依舊風輕雲淡笑顏如花,只是身側多了一個英俊的男子,以及一個不大的孩子。“皇甫冀,好久不見。”皇甫冀胸中燃起洶湧的火焰,一如當年的霸道:“有男人怎樣?有孩子怎樣?男人打走,孩子我養!”
於小魚給皇甫冀傷口綁好了紗布,長呼一口氣,“包好了!漂亮吧。”
皇甫冀多想問,胸口這個蝴蝶結是幹嘛用的!一頭倒在於小魚胸口,嚇的於小魚尖叫一聲,下意識的一用力。
於是乎,皇甫冀的頭咣噹的一下磕在了浴缸的邊緣,略紅腫。
“你沒事吧?”於小魚見狀,急忙上期扶住皇甫冀。
皇甫冀緊閉着雙眼,虛弱的吐出一句狠話:“於小魚,我記住你了!”然後,徹底昏了過去。
於小魚好一番折騰,纔將皇甫冀扶到自己的房間,讓他躺在自己的牀上。
安頓好皇甫冀,於小魚累的幾乎虛脫。
人家都說天上掉餡餅,爲毛她是天上掉下來了大麻煩……
皇甫冀這一睡,直到喫晚飯的時候也沒醒來。
於小魚累壞了,也懶得做飯菜,直接煮了青菜面,熱乎乎的吃了一大碗,心情也好了許多。
於小魚從小如此,有着強大的自愈能力。
從出生就不知道父親是誰,只有母親,她也依舊快快樂樂的長大。
十三歲,一直相依爲命的母親,忽然對她說,我走了,小魚。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,連叮囑她好好生活都沒有,只留下一張卡。
從那之後,小魚再也沒有見過母親,漸漸的母親就成了一個代名詞,一個對過去美好回憶的代名詞。
十三歲,她學會了自己洗衣服做飯,自己照顧自己,自己學習。習慣了一個人生活,習慣了每一次家長會沒人蔘加,習慣了同學們怪異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