達到愧樹村,正好下午三點。
因爲是農忙的時節,村口並沒有甚麼人,只有一羣玩耍的孩童,突然看到兩輛大汽車開進了村,一羣孩童興高采烈地追着吉普車,夏家住在村東頭,很快吉普車就停在了一出土院牆外。
江綰剛從車上下來,不等她看清周圍的情況,就看到夏清荷怒氣衝衝地朝她走了過來,而後抬手就要落下。
“夏清荷,你是不是有病!”
夏清荷的巴掌還沒有落下,就被江綰在空中截住,她不耐煩地甩開。
江綰自問她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,可不想夏清荷突然發出一聲尖叫,朝着一旁倒了下去,正好謝謹行站在一旁,下意識就伸手將倒下的夏清荷攬進了懷中。
“江綰,你怎麼可以這樣?”
夏清荷倒在謝靜行懷中,一副泫然欲泣的摸樣看着江綰。
“江聿哥哥是我剛認的親哥哥,清書哥哥是從小疼惜我長大的,你怎麼......怎麼能拉着他們一起去死,你有甚麼不滿可以衝着我來,如果你不願意我回江家,我也可以不回的,我只希望他們能一生平安!”
江綰低眸看着夏清荷,輕笑了聲,好大一朵白蓮!
怪不得逼得原主爲了留下省城,不惜做出毀名節的事,其實一開始江家對江綰的態度不至於如此,可在夏清荷一步一步地算計下,江家纔對江綰從失望到厭惡,直到最後被趕出了家門。
趁着江綰愣神的功夫,突然被人推了一把,她腳下不穩,一個趔趄,撞到了身後的車門上。
“我養了你二十年,沒想到你竟然和你那個媽一樣的惡毒。”
周蘭芝憤恨地看着江綰,開口罵道。
“江夫人!”江綰站起了身,不冷不熱地看向了周蘭芝,“從我被趕出江家的那一刻,我就和江家再無瓜葛,我欠江家的那三巴掌已經還清了,所以不要再拿養了我二十年說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