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寧歡給傅南祁當了三年的情人兼祕書,對他予取予求,卻被他說棄就棄。
她辭職不幹了,這男人卻糾纏不休。
當他的白月光歸來,徐寧歡徹底心死,揣着孕肚離開,傅南祁卻悔不當初,瘋了似的尋找。
五年後,他看着豔驚四座的女人,卑微懇求:“寧寧,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?”
徐寧歡紅脣輕啓:“不好意思,遲來的深情比草賤。”
徐寧歡推開總統套房的門,一片黑暗中,她正要開燈,就被一手攬住細腰,壓到牆邊。
黑漆漆的房中,她唯一能感知到的,就是男人落在她腰間掌心的溫度,灼熱得彷彿連空氣都要燒起來。
傅南祁出差半個月纔回來,今晚怕是有得折騰。
下一刻,男人的脣就這樣壓下來,封住了她所有的氣息,徐寧歡呼吸不上來,手臂無力的搭在傅南祁頸側,腿軟的幾乎站不住,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腰身。
傅南祁甚至都沒有去牀上,就這樣俯身壓了下來。
待結束時,徐寧歡被抱緊浴室,她思緒被情慾蒸騰得昏沉,直到水流傾瀉而下,她瞬間清醒過來,急忙探身關了淋浴,又伸手去解項鍊。
下一刻,她的手被傅南祁按住。
男人目光落在她頸上那條項鍊,神色微沉,聲音也冷了幾分:“一條破鏈子,你至於緊張成這樣?”
細鏈的款式早已過時,還是925銀,不值甚麼錢,而且非常脆弱,不能碰水,一碰就氧化掉色。
但徐寧歡卻呵護備至,不聲不響的戴了許多年,還亮潔如新。
她取下項鍊,小心的放好,才低聲說:“習慣了。”
傅南祁冷笑,“一個破爛,也值得你這麼珍視?”
徐寧歡沉默幾秒,忽的抬手,主動勾住了傅南祁脖頸。
她聲音輕若耳語:“傅總,我們繼續吧。”
傅南祁表情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