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兩年,江聽晚都沒能捂熱傅承洲的心,眼看着他對青梅竹馬噓寒問暖,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別人。
她心灰意冷,不願再和他有任何牽連。
誰料傅承洲卻纏上來了。
他紅着眼睛逼問,“你日記本里寫的少年,是誰!”
江聽晚眉目清冷,“誰都可以,唯獨不可能是你。”
傅承洲發了瘋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,最後發現,嘴巴,是她全身最硬的地方。
聽到輕輕的關門聲,江聽晚緊繃的神經才緩緩鬆懈下來。
鬆開手時,手心裏已經滿是冷汗。
她和傅承洲結婚的原因實在不堪,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,即便是對她最好的傅淮修。
“叩叩叩。”
門被叩響,喬榮擰開門探進腦袋,“晚姐,結束了嗎?那邊還排着長隊呢。”
江聽晚迅速斂了神色,“這就來。”
她站起身,把傅淮修的鋼筆揣進白大褂的口袋裏,回到辦公室繼續看診。
這一忙就忙到了下班,江聽晚換好衣服準備去傅家公館,走出醫院之際又折返去藥房買了一根驗孕棒。
傅承洲一直沒有來電話,顯然是讓她自己去公館。
江聽晚去停車場開車,拉開門坐進駕駛室,對着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。
眼球上都是紅血絲,眼眶下是顯而易見的黑眼圈。
除了疲憊一些,看上去沒甚麼不妥。
抵達傅家公館,已經是晚上七點。
江聽晚甩上車門,謝炤跑過來低語,“太太,傅總在車上等您。”
她眉頭微蹙,他怎麼沒先進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