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兩年,江聽晚都沒能捂熱傅承洲的心,眼看着他對青梅竹馬噓寒問暖,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別人。
她心灰意冷,不願再和他有任何牽連。
誰料傅承洲卻纏上來了。
他紅着眼睛逼問,“你日記本里寫的少年,是誰!”
江聽晚眉目清冷,“誰都可以,唯獨不可能是你。”
傅承洲發了瘋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,最後發現,嘴巴,是她全身最硬的地方。
男人的聲音低啞蠱惑,若即若離地貼在江聽晚脣邊。
晦暗的屋中,男人擒着她的雙手高高舉起抵在牆上,薄脣輕咬她的耳垂,吐出的熱氣讓她不禁渾身戰慄。
江聽晚聞着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,像一把利刃在她的心口反覆剜動。
她側過頭去,躲避他落下來的吻。
“躲甚麼?”
男人炙熱的手掌攬住她的後腰,稍微往前一帶,讓她的身體與自己嚴絲密合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,手上惡劣地捏了捏她的腰窩。
江聽晚眸中沉寂,絲毫沒有因爲此刻極其曖昧的姿勢而有半分燃起的慾念。
如果不是在三個小時前,她看到微博熱搜上的那條“大提琴公主鍾時玥回國,傅氏總裁爲愛現身機場”,她想,今晚或許會是個不錯的夜晚。
在此之前,傅承洲和她一個月沒有見面。
江聽晚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,平靜地問,“承洲,我給你打電話,你怎麼沒接?”
傅承洲埋在她脖頸間的動作一滯,有些不耐煩,“在開會。”
江聽晚眼底的光徹底湮滅,從他的雙臂中掙脫出來,臉上看不出喜怒,垂着腦袋整理好已經凌亂的衣服。
傅承洲的懷裏落了空,原本黏膩的空氣瞬間變冷。
他不悅地擰眉,聽到她毫無波瀾地說話,“太晚了,我去給你放洗澡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