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婚兩年,他不曾碰她,一夜醉酒歡愉,逼她事後吃藥。
她以爲自己捂熱了他,但他心繫白月光。
一次次期盼,他一次次走向白月光,一次次丟下她,留她獨守空房。
提出離婚,成全兩人。
卻遭到一次次的拒絕。
“你怎麼樣才肯放我走。”
“不管怎麼樣你都走不了!”
她跟他無法溝通,留下離婚協議書,轉身就跑。
本以爲兩人再無交集,他卻緊追不捨。
一氣之下扛着她回家,關上房門,解開領帶,步步緊逼:“關於離婚,我們再好好談談。”
寂靜的夜晚,僅有男女的喘息聲。
顧宴在朦朧之間喊了別人的名字:“漫漫......”
林晚原本嫣紅的小臉上,因爲顧宴吐出的名字,臉色瞬間蒼白。
等他沉睡過去。
林晚這才後知後覺聞到了濃厚的菸酒味。她最討厭煙味。
她跟顧宴說過,但是顧宴從來不當回事,跟顧宴結婚兩年,兩年裏兩人都相敬如賓。
她以爲他愛上她了,所以今晚會到她的房間。
但不經意的名字,猶如一盆冷水,讓林晚回歸到現實。
她跟顧宴是契約婚姻,而顧宴口中的漫漫,她在剛嫁給顧宴的時候,不止一次聽過。
林晚因父親公司因顧氏要宣佈破產,她爲了父親,來到顧氏求顧宴。
顧宴答應了,條件是跟他結婚。
多年後的林晚,還是會後悔自己那一天闖入顧宴辦公室付出的代價原來要這麼大。
顧宴的呼吸在她的頸脖處時有時無,弄的她特別的癢,把她從回憶中拉了回來。
林晚伸手,輕輕的環抱住顧宴,說來也好笑,兩人結婚兩年,她跟顧宴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,顧宴不喜歡她碰他。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