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沈越結婚之後,他和白月光斷了個乾淨。
爲了我,他學會了做飯,學會了煲湯。
我們的感情被所有人稱讚、羨慕。
可在我生病住院時,他不遠千里,只爲赴白月光的生日宴。
我徹底死心,遞上了一紙離婚協議書。
他卻紅了眼,攥着那枚被我丟棄的鑽戒哽咽着。
“戒指我找回來了,你說過......只要它不丟你就會和我永遠在一起的對不對?”
我看着那枚不復往日光澤的鑽戒笑了笑。
“它早就被我丟掉了,你也是。”
店裏的客人不多,他們聊到開心處也會笑出來,與坐在角落裏的我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。
聊着聊着,店員打趣起沈越來:“沈總每天都來,又總和我們打聽店長甚麼時候過來,是不是喜歡我們店長啊?”
沈越沒回答,然而嘴角揚起的笑意卻如一根刺扎進我的心裏。
答案不言而喻。
手中的杯子一晃,冰咖啡灑了出來,一時間我有些手忙腳亂地摘下同樣沾了咖啡漬的戒指,擦拭起來。
又爲了不被沈越發現,我狼狽地付了賬從另一個門離開了。
戒指大概也是那個時候落下的。
現在想想,心虛的不該是我纔對。
思緒被開門聲拉回,我抬眼看了眼門口進來的兩人。
沈越正笑着將手裏的花遞給楚涵,目光在觸及我時,沒能被楚涵及時接過的花掉在了地上。
我起身走了過去,但不等我開口,沈越便攥着我的手腕將我扯出了咖啡廳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沈越開口的第一句就是質問。
我沒說話,他也急切起來,“顏顏......我們的事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好嗎?”
原來他是害怕我會對楚涵不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