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,沈秋是薄家的養女。晚上,卻是薄景淵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地下情人。
她紅了眼,“你馬上要結婚了,爲何還不放過我?況且,相親是乾媽安排的。”
他發了狠地掐住她的天鵝頸,“少拿我媽壓我!除非我玩膩了,否則你死也得待在我身邊!”
後來,沈秋死了,死在他和白月光大婚當日。
他的白月光一襲大紅嫁衣,她卻在產房血流成河。
他瘋了一般抱着她的骨灰盒,哭求,“秋秋我錯了,你回來,我命都給你。”
再後來,他在一場大型晚宴上,遇到了跟人貼身熱舞的沈秋,當場就發了瘋,“沈秋,你怎麼敢的?!”
她冷冷推開他,笑得一臉嬌媚,“薄總,讓一讓,別妨礙我找第二春。”
“不可以!”
昏黃的燈光下,沈秋死死揪着裙襬。
今晚,是薄家特意爲她舉辦的大型相親宴。
“以前都可以,今天怎麼就不行了?”薄景淵冷笑着咬住她的後頸,“別忘了,你是甚麼身份!”
身份?
四年前,她爲救命懸一線的母親,成了他的地下情人。
三年前,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,被薄景淵的母親唐清月認作乾女兒。
這樣尷尬的身份,讓她像個小偷一般,在薄家的夾縫中,忍辱偷生。
沈秋攥緊拳頭,“當然記得!”
眼角有淚溢出,“薄景淵,你馬上要結婚了,爲何還不放過我?”
男人一頓,眸色沉幽冰寒。
伴隨着一聲嗤笑,瘋了般辣手摧花。
“可,今晚的相親,是乾媽安排的。”沈秋像是被抽乾了靈魂的木偶一般,麻木且屈辱地呢喃嗚咽。
他倏地捏住她的下顎,強行將她的臉扳過來面對着他,深眸噴火,“少拿我媽壓我!”
下顎骨傳來的痛感,讓她本能掙扎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