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婚三年,十年深愛,我愛薄宴時愛的人盡皆知,卻終究不敵白月光的新鮮。
分娩夜,我孤身浴血奮戰產下他的孩子,他卻在媒體面前公佈此生摯愛。
原來,舔狗真會舔到一無所有。
後來我不舔了,刪檔記憶,和他漸行漸遠,他卻瘋魔到全網搜捕我的下落,更是在婚禮掐着我的腰肢啞聲威脅,“敢嫁其他人,讓所有人爲我們的感情陪葬!”
他爲愛喪心病狂,失了心瘋。
而失我者,終將永失。
某視頻APP熱門話題,〔老公戀愛了,此刻我也感受到了他的幸福〕。
沒想到刷到視頻沒兩天,我也面臨這種地獄級別的挑戰。
心灰意冷後我不再當舔狗,老公卻失了心瘋,卑微的跪地祈愛......
一場歡愉結束後,他下了牀,黑色浴袍覆上結實的肩背。
人魚線和結實的肌肉隨繫帶的動作隱沒在窄腰下,和那張英俊的臉一起衝擊着眼球。
優越的骨相襯的他卓爾不凡,更別提那層薄氏集團總裁的身份濾鏡。
用迷妹的話說,明明可以用顏值喫飯,偏用腦子證明實力。
我用棉被把身軀裹緊。
瑟顫着脣瓣提出要求。
“我的專輯提名了金曲獎,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出席頒獎禮?”
他傾身下來,長指狎暱捏我下頜,眯着眼,“表現這麼差還敢提要求,嗯?”
我皺眉,“做之前你明明答應我......”
他沒等我情緒醞釀,冷淡的抽回手指,“知道了。”
說完他邁開長腿去了浴室。
這不是我們婚後第一次爭論牀笫間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