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張賀年風光霽月,高不可攀。只有秦棠知道,他斯文紳士的表象下有多瘋狂。不顧禁忌那條界限,強勢蠻恨將她佔據。 【年紀差+雙潔】
再見到張賀年,是在北城。
秦棠因爲工作原因,要在北城待一年。
十月份的北城天寒地凍的,她抵達那天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,在機場沒多久,張賀年的電話打來,問她的位置。
“在a出口。”
“等會到。”
沒多久,秦棠看到遠處有個男人走過來,身形挺拔,穿着訓練服,他更加沉斂成熟,一頭利落的短髮,五官線條分明,下頜緊繃不苟言笑,很有辨識度的一張臉,尤其是眼神,藏在平靜的表象下是讓人覺得不太靠近的距離感。
秦棠的心不由得揪緊,這麼長時間沒見張賀年,說不緊張是假的。
男人視線沉沉落她身上,磁沉的聲音響起,“等很久了?”
秦棠面色如常,心裏卻早就失了方寸,“沒有,剛到。”
此時已經晚上十點多,北城氣溫晝夜溫差大,她穿的不多,巴掌大的臉凍得白裏透紅,眼睛溼漉漉的,特別清純。
張賀年定定望着她,眼眸深暗無波,卻帶着莫名的壓迫感,“走吧。”
他接過她身邊的行李箱,往外走。
秦棠跟上,“不好意思,特地麻煩您過來接我。”
“不用。”
上了車,暖氣打開,終於暖和了點。秦棠卻不自在,脊背僵硬繃着,雙手更是端正放在膝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