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傳統古言+年齡差+橫刀奪愛+禁慾權臣下神壇+渣男追妻悔斷腸+全家火葬場不原諒】
夫君中了狀元,穗和卻成了被拋棄的糟糠。
新婦進門,穗和更是淪爲府裏最下等的粗使丫頭。
主母欺壓,婆婆刁難,丈夫冷眼,還有一個小姑子上躥下跳。
就在所有人都以爲穗和會活不下去的時候,穗和梨花帶雨地叩開了權傾朝野的裴硯知的房門。
“求您爲我做主。”
裴硯知翻手爲雲,覆手爲雨,是人人敬畏的修羅,又清冷出塵,不近女色。
望着門外烏髮雪膚,盈盈含淚的嬌媚人兒,他亂了心,骨節分明的大手攬細腰入懷,幽深眸底暗潮湧動。
涼薄的脣輕吻她眼尾淚滴,於耳畔低語誘哄:“你來求我,可想好了拿甚麼獻祭?”
穗和回到廚房,邊洗碗邊把等會兒要和裴景修說的話來回斟酌了許多遍。
可裴景修又被人請去喝酒,很晚都沒回來。
正猶豫是等他回來,還是明天一早再說,就聽到閻氏在主屋扯着嗓子喊:“穗和,洗腳水呢?”
閻氏嗓門本來就大,因着兒子中了狀元,又比往常更大了幾分。
穗和不敢怠慢,忙兌了熱水給她送過去。
閻氏坐在椅子上,看着穗和把洗腳盆放在她面前就要起身,突然開口把人叫住:“我今日累得很,你來幫我洗吧!”
穗和保持着半蹲的姿勢,愣在那裏。
她侍候了閻氏三年,閻氏雖然每日把她使喚的腳不沾地,卻也不曾讓她幫她洗腳。
她已經被裴景修說成是粗使丫頭,若再幫人洗腳,那就真成洗腳婢了。
想起之前宋小姐說她連國公府的洗腳婢都不如的話,穗和心口一陣悶痛,開口拒絕了閻氏:“我的手燙傷了,勞煩母親自個洗吧!”
穗和一向逆來順受,冷不丁硬氣一回,倒叫閻氏愣了一愣,隨即就沉下臉,指着她鼻子厲聲呵斥:“反了你了,一個丫頭,還學會頂嘴了。”
“我不是丫頭,我是景修的正妻。”穗和說道。
閻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,一張老臉拉得比鞋底還長:“你算哪門子的正妻,景修要娶你我壓根就沒點頭,這三年,你爲了給你爹守孝,一直沒和景修圓房,這婚根本就不做數。”
“可守孝不能圓房明明是您先提的......”
穗和還想爭辯,閻氏“咣噹”一腳踢翻了洗腳盆,水濺了她一臉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