爲了給母親治病,徐寧歡白天給傅南祁做祕書,晚上給他做情人。
看着她身邊圍繞的狂蜂浪蝶,傅南祁牢牢把人捆在身旁,卻偏偏不給她愛情和婚姻。
當他的心上人回歸,徐寧歡和他錢貨兩訖,轉身離開。
他只是一聲冷笑:“讓她走!”
然而,等徐寧歡落海身亡,他才明白,有些人會成癮......
剛推開酒店包間的門,徐寧歡尚來不及開燈,已經被扣着肩膀按在牆上。
一片黑暗中,傅南祁的脣不容抗拒的壓了下來。
這次去國外出差,徐寧歡沒跟着去。
她微嘆口氣,知道今晚有得折騰,抬臂挽住了身前男人的脖頸。
這個吻持續了很久,脣齒糾纏間不斷廝磨,一點點掃過每一寸角落。
徐寧歡呼吸不上來,以至於最後被放開的時候,她雙腿都有些發軟,若不是傅南祁一隻手還掐着她的腰,她現在已經滑到了地上。
傅南祁甚至沒去牀上,就這麼將她壓在玄關處來了一次,而後不待她緩和片刻,便將她又抱去浴室。
驀然亮起的光線刺得徐寧歡眼眶酸澀的疼,傅南祁已經打開了水。
溫熱的流水順着她的長髮流淌而下,徐寧歡原本昏沉的思緒霎時間清明瞭一瞬,顧不得太多,急忙去解脖子上那條項鍊,卻被一把按住了手。
傅南祁眸色沉沉,吐字散漫慵懶:“你還打算戴着這鏈子到甚麼時候?”
那鏈子是鍍銀,不值甚麼錢,也不能沾水,沾水就會掉色,可偏偏徐寧歡就這麼戴了許多年。
從傅南祁見到她第一面時,她就已經戴着了。
徐寧歡默不作聲的將項鍊解下來,在流理臺上小心放好,才說:“已經戴習慣了。”
傅南祁嗤笑:“破破爛爛,早就該扔了。”
他話音剛落,手機便震動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