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車禍被撞成植物人後,年僅20歲的溫喬,被迫要爲他留種。可當晚,她卻穿着吊帶,一臉膽怯地敲開了男友哥哥的房門——“你、你好,請幫幫我…我只想要一個孩子…”女孩聲音低軟,姿態可憐,像最無防備心的家寵,朝獵人露出脆弱的脖頸。傅西琅盯着她顫抖的睫毛,冷淡道:“你想好。”溫喬默了默。然後赤腳往前一探,反鎖聲驟然落下。*【偷東西是罪惡的,但偷一個人的心是快樂的。】
溫喬離開書房時,臉上依然掛着淚,可剛走進病房,她表情一變,若無其事地擦掉眼淚,然後掀開被子,鑽了進去。
她很冷,需要傅鳴取暖。
等身體慢慢恢復知覺後,溫喬才從被子裏露出張小臉,歪頭看了眼傅鳴,小聲嘀咕道:“你哥哥真難弄。”
“不過,也很刺激,不是嗎?”
溫喬伸出手指,很有興致的玩着傅鳴的耳垂,不知道突然想起了甚麼,驚呼了一聲,然後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。
在上面敲敲打打了半天,點了發送,才閉上眼沉沉睡去。
而另一邊,沈素並沒有睡着。
她躺在牀上,盯着敞開的牀頭櫃抽屜,面無表情。
抽屜裏面空蕩蕩的,甚麼也沒有,但沈素記得,年初訂婚回國的時候,她刻意悄悄在這抽屜裏塞了一盒套子。
全新未拆封的。
平日裏傭人都不敢隨便亂動傅西琅的東西,就連臥室,都只敢讓張姨打掃,張姨也算是傅宅的老人了,更不會亂了規矩。
那只有一個解釋。
就是用完了。
想到這裏,沈素恐慌的從牀上起來,連忙去包裏翻煙,剛摸到打火機準備點燃的時候,臥室門開了。
女人脊背一僵,將煙塞了回去,然後擠出一抹笑,轉頭問道:“工作都處理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