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友車禍被撞成植物人後,年僅20歲的溫喬,被迫要爲他留種。可當晚,她卻穿着吊帶,一臉膽怯地敲開了男友哥哥的房門——“你、你好,請幫幫我…我只想要一個孩子…”女孩聲音低軟,姿態可憐,像最無防備心的家寵,朝獵人露出脆弱的脖頸。傅西琅盯着她顫抖的睫毛,冷淡道:“你想好。”溫喬默了默。然後赤腳往前一探,反鎖聲驟然落下。*【偷東西是罪惡的,但偷一個人的心是快樂的。】
跟上次一樣。
每每做完,她都會在傅西琅跟前罰站一會兒。
只是這次她身上的衣服更亂、更髒。
身體也更疼。
傅西琅抽完煙後,順手摁滅,然後坐在不遠處的藤椅上,目光冷靜的掃了過來,令溫喬不自覺聳起了肩。
她很白,病態的白。
手腕上有被玉鐲磨出來的紅痕。
傅西琅記得,這是之前傅鳴從他這兒要的鐲子。
說是用來哄女朋友開心。
她大概很喜歡,從不離身,即便是在上牀的時候,也用玉鐲硌在兩人中間,像是在替弟弟守貞。
多乖。
傅西琅掀起眼皮,聲音很淡:“釦子系錯了。”
溫喬像是才反應過來,立馬低頭,慌忙開始找釦子。
結果越着急越犯錯,弄半天都沒扣上,連身體都緊張到繃直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,傅西琅卻很有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