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娩做的最大膽的一件事就是招惹了宴四爺。
不想逃跑不成,卻被宴四爺狠狠拿捏。
幾經折騰,秦娩被套的死死的。
“四爺,您高抬貴手,放我一條生路。”
宴辭直接壓着她,“四爺我就是你的生路!”
時隔多年後,宴辭才發現,他說反了,秦娩纔是他的生路。
江城。
夜色會所。
“就這?”晏辭的聲音很不屑。
“還,還要怎麼樣?”秦娩巴掌大的鵝蛋臉靠在晏辭胸膛,酡紅一片,半瓶紅酒下肚,她的大腦已經不太清楚,她的手捏着衣角,看着男人堅實的腹肌,臉紅心跳到舌頭打結。
晏辭一把扯掉秦娩的外套,見她裏面保守的素白襯衣,解開釦子,露出裏面白皙光亮的肌膚。
“是這樣嗎?”秦娩配合很晏辭,也幫他解釦子。
很快,兩具身體赤誠相見。
交纏的身體映在窗上。
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,疼痛感讓秦娩恢復了一些意識,酒精在淋漓的汗液中揮發的所剩無幾,她明確提出要求,“幫我,明天我家人要去晏家商議我和顧灼勻訂婚,我不想和他訂婚。”
“能幫,但不想幫!”晏辭撐起身體,和秦娩保持距離,已經開始慢條斯理的穿衣服。
“你不幫我,我就和別人講你睡過我。”
晏辭穿好衣服,與她的混亂形成鮮明對比,“未來外甥媳婦,就你這乾癟的身材還想碰瓷我?”
秦娩瞬間覺得胸口被堵了一團棉花,晏辭竟說她乾癟?彷彿剛剛和她糾纏火熱的不是他一樣。
沉默幾秒,秦娩強行忽略她身材的乾癟不死心道:“我只是不想和顧灼勻訂婚。”
“與我何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