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婚三年,她一直乖巧聽話,獨守空房毫無怨言。在他白月光回國當天,她主動遞上離婚協議。男人冷笑“怎麼,找到下家了?”她笑的雲淡風輕,“是啊,你不認可我這個妻子,有人期盼成爲我的丈夫。”看着她被衆多大佬討好獨寵,傅矜夜才明白,她早就是紮根在他心裏的那束玫瑰,獨美。
唐塵孤零零的坐在走廊裏,護工告訴她搶救結束了,她纔回過神。
唐繼再一次從鬼門關回來,但醫生讓唐塵做好心理準備,他的各項指數都是臨界點,隨時......
唐塵對醫生鞠躬道謝,返回病房後給弟弟揉手臂,“你去休息吧阿姨,我想單獨跟他待會。”
護工知道她要強,不想給人看到脆弱的一面,“那我在隔壁茶水房,你有事就叫我。”
唐繼的雙腿從膝蓋截肢,大腿的肌肉基本上都萎縮了,腿比手臂還細。
沒人比她更瞭解唐繼,他雖然被傷痛折磨,但他一直樂觀開朗。
加入殘疾人籃球隊後,唐繼積極鍛鍊,分享生活,絕對不會因爲輸了一場比賽就選擇輕生。
她要唐繼醒過來,親口告訴自己,那天發生了甚麼。
兩隻手臂都捏完,唐塵的手痠的發抖,護工來給唐繼擦身,她去到露臺接宿冉的電話。
“沒打擾你的好事吧......”
“沒有,我在醫院。”唐塵把溼着的頭髮散開,自然晾乾。
“唐繼他......”
“搶救過來了。”
“哦,醫療一直在進步,說不定哪天就醒了。”宿冉安慰了她幾句,開始說正題,“羅老又找我了,你上次修復的那件刺繡晚禮他特別滿意,想邀你加入團隊。”
羅老是織補界的名師,只要跟他合作過一次,身價必定翻翻。他主動邀請唐塵,是給於她極大的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