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蘭雲瓷穿成了不受寵的陸家二夫人,臨死前才得知,人人羨慕她嫁的丈夫,背地裏卻是披着羊皮的狼。
和寡嫂合謀將她送入野巷子受辱致死,再奪走她的一切。
這能忍?
納蘭雲瓷表示作爲二十一世紀頂尖僱傭殺手絕不受過夜氣。
暴打寡嫂真白蓮,逼她跪着求原諒。
再揭穿虛僞丈夫,毀他前途,瀟灑和離。
最後再變賣嫁妝和小侍衛雙宿雙飛,哪知從天而降一道聖旨,冊封她爲後。
雲瓷傻眼,啥?封誰?
直至十里紅妝,滿朝文武朝着她下跪磕頭齊呼:“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緊接着她看見小侍衛搖身一變,滿臉寵溺的來到跟前:“中宮空缺已久,朕只屬意你,一生一世不變。”
雲瓷驚愕,原來他纔是身邊隱藏滿級大佬。
葉嘉儀身上揹負着原主這條命,她既然佔了原主的身子,自然要替原主報仇。
雲瓷收回視線看向了傅璽:“還沒問你的身份呢,是何人?”
話音剛落她就察覺傅璽身上傳來了一股子凜冽之極的寒氣,饒是她也忍不住一哆嗦。
“你別多想,我只是想知道你能力範圍內是多少,能不能查一查關於我父親的事。”
納蘭信對原主極好,這些年也從未納妾,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,拿在手心裏寵着。
如今他被人陷害,雲瓷也沒有坐視不理的道理。
傅璽收斂了渾身氣勢,未曾解釋身份,只說:“納蘭信有一處私宅,被禁衛軍搜出大量的金銀珠寶,其中有一批銀錠子上面刻着官印,正是三年前柳州洪澇受災的賑災銀兩。”
“舉報人真的是陸硯辭?”她皺着眉,這個局竟真的布了三年。
傅璽點了點頭。
一個月前的確是陸硯辭發現了這筆賑災銀兩。
雲瓷緊繃着臉:“他既早有打算,爲何還要和我成婚,就不怕被牽連麼?”
說到這,傅璽也覺得意外。
臣子家的家務事,他從不過問,只是現在細想想,的確可疑。
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狡兔死走狗烹,不過是當今皇帝有眼無珠,容忍不下忠臣,才用了陸硯辭的手除掉納蘭家族罷了。”雲瓷脫口而出。
傅璽臉色驟然一沉,不悅地斜了眼雲瓷,可話到嘴邊又無法辯駁,畢竟的確是他下旨罰了納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