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蕎從來沒想過她和陸錚還會有再見面的可能,更沒想到的是,時隔八年的第一次見面就爬了他的牀。
事後,她嚇得落荒而逃,而他卻在日次搖身一變成了她們公司的大boss。
陸錚凝視她,目光陰寒至極,“蘇蕎,你欠下的債,該還了。”
他想盡一切辦法把她囚禁在身邊,打壓她的自尊,折磨她的身心,近乎病態。
可蘇蕎知道這是她欠下的,所以毫無怨言,直到有一天他的未婚妻出現,蘇蕎再也承受不住。
“陸錚,放我走吧。”她絕望地說。
他一把擁她入懷,“蘇蕎,別想再拋下我,死都不要想。”
她苦笑,“可是陸錚,我僅剩的一顆腎出了問題,這次我是真的要死了啊。”
“祖宗呀,你可算是接電話了,我還以爲你想不開投河自S了呢。”
“放心,我沒有那麼脆弱。就是想冷靜冷靜。”
沈勝男這會兒還沒起牀,腦子卻是清醒的,“寶子,我聽媽寶男說了,你要和他分開?真的假的?”
“說實話,我心裏也挺亂的。”
“這有甚麼亂的,既然話都說出了,那就快刀斬亂麻。其實,你也不見得有多愛他,多離不開他,無外乎是初戀情節,我都懂,你呀,就是經歷的男人太少了,但凡給你多來兩個,你都會發現自己的眼睛有多瞎。”
“好了,我就是和你報個平安。我先上班了,有空再聊。”
蘇蕎掛了電話,還沒來得及喘口氣,林巧正好進來,“你來了,剛纔江經理還找你呢。他讓我看見你,叫你去辦公室找他。”
“哦,好,謝謝。”
心不在焉的起身,去了江經理的辦公室。
一路上心裏忐忑,不好的預感還是靈驗了。
江經理把之前她提交已經過審的方案扔到她面前,“方案不行,回去重新做。”
蘇蕎當即就問,“可是經理,這個方案我們之前是通過的,而且已經開始做前期的準備了,現在修改方案是不是太兒戲了?”
經理深呼一口氣,十分爲難,“蘇蕎,實話和你說,這方案是陸總駁回來,你和我說破了天也沒用。 ”
原來是陸錚。
那這一切就說得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