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定好了五年之期,今年纔是第三年。
三年裏,她爲他失去過兩個孩子,已經不能再孕。
他在外面的鶯鶯燕燕,她忍了。
因爲她不過是個替身。
可陸淮景的白月光剛回國三天,他就要像丟垃圾一樣把她甩了。
母親的心源被搶走,她身患絕症,走投無路。
沈姝顏:“有一天我死了,你會不會難過?”
陸淮景跪地痛哭:“求求你,回來。”
一夜過去。
沈姝顏自從得病之後睡眠就很不好,一直斷斷續續地做着噩夢,身體也不舒服。
早上八點,陸母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“沈姝顏,你要死了?都幾點了還不起,我兒子怎麼找了你這麼個又懶又蠢的女人!”
陸母聽到她未醒的聲音,氣得七竅生煙,“外面的女人都帶着小賤種逼宮上門了,你還睡得着覺?做了幾年陸太太,你該不會覺得這個位置就永遠是你的了?”
沈姝顏聲音裏帶着濃重的疲倦,儘管已經竭力打起精神。
但想到昨天陸景淮說的車禍一事,沈姝顏清醒了不少。
“媽,你希望我怎麼做呢?這些年景淮外面的女人沒斷過,不過是些過眼雲煙,可現在這個不一樣,我爭不過。”
何止是爭不過?簡直是連爭的資格都沒有。
聽說,林緒夢與陸景淮相識十幾年了,在她連出場姓名都沒有的時候,林緒夢就已經是陸景淮的白月光。
“景淮說今天會帶着那女人和那小野種過來,你儘快過來一趟,我絕不可能讓那個女人進我陸家的門!”陸母冷冷掛斷電話。
莫名地,沈姝顏不太喜歡聽到陸母說“小賤種”“小野種”這樣的話,彷彿心頭被不輕不重地敲了敲。
起身,開始收拾自己。
她向來逆來順受,從不會違抗陸母的話。
......